,他也不舍得太逼迫自己的徒儿,所以即便再不高兴,他也只是点了点头。
等柳述走后,庆俞也就退到了门外。
萧知重新给陆重渊倒了一盏热茶,然后坐在人身前,略带歉意的说道:“五爷,师父性子急,你别怪他,他有时候脾气急起来,跟谁都这样。”
“并不是针对你。”
陆重渊接过茶:“无妨。”
其实柳述也没有说错,他的腿早就有好转的迹象了,甚至......今早起来的时候,他已经能试着走几步了。
不过他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好消息,如果他的腿真的好了,那么......
她可能真的就要离开他了。
他舍不得拿那些法子去对付她,只能用这种他自己都觉得很蠢的法子,留住她。
薄唇微抿。
陆重渊余光瞥见萧知的面容,想到先前那一场爆竹,一阵喜乐,她应该很难受吧......扣着茶盏的手收紧,他看着她,说道:“你今日若是无事,就陪我去外头逛逛?”
“今日?”
萧知一愣,“可今日......家里有喜事。”
陆重渊皱眉:“你想参加婚宴?”
“不想。”萧知这次倒是回得快,陆承策和崔妤的婚礼,她恶心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去观看他们成婚?也罢,待在这个糟心的地方,倒不如陪陆重渊出去走走,这可是他第一次同她提出要出去走走呢。
笑了笑。
她握住陆重渊的手,“那我们就出去走走吧。”
陆重渊闻言,脸上的神色终于好看了一些,他不动声色地反握住萧知的手,轻轻“嗯”了一声。
***
而此时位于西南的一处宅子。
有个俊秀的年轻人拿着一张纸,脚步匆匆地走进一间主院,同里头的人说道:“父王,玉佩的事,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