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镜头和评价如影随形,一个艺人想要在国民中保持好名声,同样也离不开这群记者。
就像是药三分毒,艺人们痛恨无狗仔却也忌惮他们。艺人虽然痛恨被狗仔不良记者窥探隐私,但也甚少有人像闻司余这样直接公开地怼媒体,毕竟这些媒体人要是想让你名声变臭,只需要玩玩文字游戏就可以了。
因此他甩上车门带着钟于扬长而去时,在场的记者被他的气势震慑得竟没人再敢追上去。
良久——
“切,拽什么拽?还不是要买通稿艹人设的,装什么高高在上!”
“闻影帝和晨星太子爷是朋友吧?他这么维护他们俩,说不定他们是三个人一起玩。”
“那你这次报道怎么写?”
“我们一起这么写”
闻司余在及时调节自己的情绪这方面一直有困难,像刚演完一场情绪冲突激烈的戏,他会久久沉浸在这种情绪里难以自拔,一般这种情况下他会听听歌、跑跑步缓解一下,但眼下这种情况他什么都干不了,难道要带着一个孕夫飙车吗?
他刚在外面放了狠话,心里却仍然憋着一股气。他不仅对那群记者有气,对钟于也有气,钟于当时就不该忍,不该这么善良,就该早早把这种龃龉的事曝光。
像乐如这种人你越是退让,他越会爬到你头上来。
还有纪格,纪格说可能有人要搞钟于,让他等几天看那人还有什么后手没有,现在他等了两天,就等来这个?
闻司余后悔极了,什么等几天,纪格娱乐圈的事屁都不懂,等几天澄清公关的最佳时期都过去了,钟于爬床的事就板上钉钉了。
他也是真的蠢,居然就真的听了纪格的安排什么都不做。
沉浸在懊悔里的闻司余突然意识到后座的钟于上车后一点声音都没有,他从后视镜里看去,瞳孔狠狠一缩。
“钟于!哥?”他踩了刹车,停在路边。
钟于痛苦的皱眉闭眼,下唇被他自己咬出一发白的圈牙印,手紧紧压着肚子,细长的手指几乎要扣进肉里。
闻司余心跳猛地一滞。
他大力甩上驾驶座的车门,开后座门的时候因为手心里都是汗,手滑开了两次才打开,他钻进后座让钟于靠着自己,抚上他按着肚子的手,另一只手圈在钟于汗涔涔的后颈。
钟于脱力的倚在他肩头,额上冷汗直流,脸色白的不像人,勉强撑开眼,眉睫湿漉漉的,带着哭腔。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