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这里面没有曹秀萱等人喜欢的对象。为此,江忆萼有意打听曹秀萱这些人的感情生活,确定她们暂时还没有心许的对象,放下心来。
但江忆萼没能放心多久,某天午休时,曹秀萱郑重地跟她说:“知道最近学校有你的流言了吗?”
“什么流言?”江忆萼早有所准备。
曹秀萱犹豫地说:“很不好听。”
“你说吧,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其他人多少也听说了,于是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当下盛行的流言给拼了起来。
流言说,江忆萼是某个有钱人家的私生子,生母是小三,后来死了,她走投无路,硬是住进了生父的家,当起了千金小姐,还跟有钱人家正经婚生的大小姐争夺男人,惹得大小姐不高兴,于是她始终没能转进贵族学校,只能窝在这所公立学校受委屈。
江忆萼听得目瞪口呆,啼笑皆非,好嘛,大部分都超出了她的想像,只有抢男人这段才是她熟悉的味道。不过还真不能说这谣言是无中生有,谁叫她天天坐闻子灵的车上下学来着,不知情的人肯定会想当然,以为她家里有钱。这算是自作自受吧,江忆萼自嘲地想,说:“都是谣言,不用去管,谣言自然会消失了。”
“我们当然知道这个理!”曹秀萱很为江忆萼抱屈,愤愤不平地说,“可是,你不觉得委屈吗,不知是哪里来的贱人在背后说你坏话,到处造谣!”
“我已经习惯了。”
“你别习惯啊!”曹秀萱迟疑了一下,鼓起勇气,问道:“你家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去辟谣,也好说话。”她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急忙补充:“你要不愿意说,就算了。”
“也没什么可说的,我爸妈都去世了,外婆现在生病住院,朋友看我可怜,就让我先住在她家。”
江忆萼说得轻描淡写,大家却不能不感到非常震惊,面面相觑,都觉得自己踩了一个超级大地雷,一下子屏住气息,没敢乱说话。
曹秀萱有些懊悔,小心问道:“这么说,每天接送你的车子,其实是……”
“嗯,是我朋友的,她心地好,不放心我一个人上下学。再加上她家确实很远。”江忆萼说到“她心地好”四字,感到有点好笑。她真不知道闻子灵究竟算心好,还是无利不起早。明明是在帮忙,嘴上却处处离不开“投资”、“钱”这几个字,叫人闹不清她的真实想法。
曹秀萱打定主意:“好,再有人胡说八道到处传谣,我就骂过去。”
“算啦,你们知道就好。谣言要是有这么好消灭,我也不会习惯了。”江忆萼老神在在地说:“依我的经验,最多半个月就消失了,不用去管它。”
众人均是一呆,敢情江忆萼身经百战了,纷纷朝她投去同情的目光。
然而江忆萼这次失算了,她万万没想到流言过了半个月还没消失,反而因为一件小事,变得更加猖狂,演变出许多版本。
这件小事,发生在运动大会前。
原来在江忆萼返校念书前,学校就已确定五月最后一个周六举办运动大会,按惯例全校班级都要走方阵,当时老师问让谁去举牌,女生都不愿意去,不觉得出风头,非常肯定要累着胳膊,最后选了丁真茹。
丁真茹表面上一千个不愿意,心里还是有点小雀跃,不为别的,只为能暂时吸引众人的目光。谁不知道选举牌的人是有标准的,要个子高,要仪态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