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昂委屈,这太为难他这种能看见鬼的怂人了。
他握着闫书铭的手,双眼小心警惕地四处扫视,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见不到鬼,又高兴了。
他昂首阔步,拉着闫书铭快步往前走。
羊羊这还是怕,闫书铭眸子一暗,跟上徐昂的脚步。
他琢磨着,自己这边对羊羊这双眼没有线索,霍洵那边或许有。
他该去小毒蛇那走上一走了。
闫书铭下了决定,望向徐昂,视线柔和。
回到家,闫书铭让工作人员把动作放到门口,他自己拎进屋,一一分类放好。徐昂在旁帮忙,最后把自己的新衣服拿起,问闫书铭,“我晚上住哪儿?”
闫书铭顺手接过徐昂的衣服袋子,带他往楼上走。
楼梯左转第三间,闫书铭推开门,道:“你住这间。”
看得出来,房间一直没人住,床单被褥什么的都没有,书桌上也干干净净,没有半点生活气息。
闫书铭从旁边衣柜抱出被褥,徐昂在旁搭把手,两人合力铺好床。
铺好床后,闫书铭去拿放到椅子上的袋子,徐昂眼尖,最上边那个袋子小小的,正是装贴身衣服的那个,顿时脸皮一热,连忙走过去,赶在闫书铭之前拿起袋子,道:“这些我来收拾,你下去吧。”
这是害羞了?闫书铭好笑,羊羊太容易害羞了。
他又起了逗乐之心,故意开口:“刚出厂的衣物,都有很多灰尘细菌,要好好洗。特别是贴身的,更是要洗得干干净净。你会洗吗?洗得干净吗?要不要我帮你洗?”
谁,谁要你帮我洗了!
“我会洗,会洗。”徐昂牢牢抱着袋子,脸色更红了。
“真的会洗?”闫书铭故意怀疑地望着徐昂,“不会洗不丢人,要是洗得不干净,小弟弟会得炎症,最后很遭罪的。”
“会洗会洗,会洗得很干净。”他会反反复复、仔仔细细洗上十遍的。
徐昂整个人都快被烤熟了,他伸手去推闫书铭。
满意地瞧清徐昂羞红了整张脸,闫书铭顺着徐昂力道往外走,面上带着愉悦地笑。
羞涩的羊羊,真是秀色可餐。
把闫书铭推出门外,徐昂用力关上门。他背靠着门,把空气当做闫书铭不断揍揍揍。
发泄之后,徐昂先把衣服标签都剪了,扔进洗衣机里,内裤跑到盆里,开始用肥皂洗洗洗。
洗衣服谁不会洗,不就是搓搓搓么。
徐昂将每条贴身裤子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搓一遍,又用清水反反复复地搓洗十遍,觉得洗干净后,才提出晾干。
这时,洗衣机里的衣服也洗好了,徐昂一道晾了。
晾好后,徐昂甩甩手臂,揉揉后腰,龇牙咧嘴。
真酸啊,他就没干过这样的重活,累死了。
徐昂一边揉着腰一边往楼下走,见闫书铭正站在餐桌前,正在摆放筷子。
他目光再扫视餐桌上,眼底一亮,顾不得揉腰了,咯噔咯噔地往下跑。
听到声音闫书铭抬头往上看,见徐昂往下冲的速度大,连忙道:“羊羊,慢点。”
徐昂已经蹦到了一楼,小跑到厨房洗了手,又回到餐桌前乖巧坐下,双目灼灼地盯着闫书铭,等待开餐。
闫书铭失笑,塞给徐昂一双筷子,先给他夹了只螃蟹,“吃吧。”
徐马立马动筷,开吃。
闫书铭用蟹八件慢条斯理地将蟹肉蟹膏蟹黄从大螃蟹里分离,动作间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