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的哦!”她再次补充道。
池穗在提出这要求时就紧张地憋着一口气,生怕被时斐宛看出来什么,更害怕的是她会拒绝自己的要求,如今这一听,时斐宛松口,她猛然松下一口气。
“嗯啊,我不怕呀,时老师你不也在吗?我能坚持的,而且,你不是说女孩子还是要有自己自保的能力比较好吗?这样你们也放心我啊!”她见时斐宛没有一口否决,胆子也稍稍大了起来,眨着眼睛对时斐宛说。
时斐宛想了想,“这事儿我考虑考虑,走吧,先去吃饭。”
池穗知道时斐宛能松口就已经很不容易,这时候自己还一直缠着她不放的话,说不定她还会怀疑,干脆也就老老实实跟着时斐宛在外面找到一家还算是地道的川菜馆,吃了中餐。
饭桌上,时斐宛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上一次托人调查了池穗亲生父母的事,她也知道小姑娘不是被家里人抛弃才流落在福利院。后来她去了曾经池父池母工作过的艺术团,了解了一下关于这对年轻男女的家庭情况,如果没错的话,那这小姑娘在世上,应该是还有血亲的。
再找侦探事务所就不是那么方便,毕竟这算是国内那边的事,她担心事务所没那么大的关系网。
跟曾海瑞出去吃饭的时候,她略微提了一下这事儿,也没想再麻烦曾海瑞,不过后者主动提出帮忙。
“虽然我家是在香港,但在内陆也认识不少人,这事儿包我身上,我保管给你打听出来。”曾海瑞说,“不过你对你那学生是不是太上心了一点?我从前可没见你对谁这么关照。”
这可不是曾海瑞第一次这样说。
时斐宛:“大约是自己第一个学生?”又是因为母亲拜托好好照顾,自己也感怀小孩的身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了这样,关心是有点多了。
曾家在香港的势力时斐宛也有听说,不过他们两家都不算一个圈子的,她也就听人说过,没怎么留意,就知道在那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圈着一块自己地儿,还是着实有点本事的。
曾海瑞这人有个好处,时斐宛很喜欢,就是不说大话。
说要办到的事情鲜少有食言的时候。
收到池穗家的情况也就前两天的事儿,时斐宛先给赛琳娜那边打了一声招呼,她想着现在池穗的监护人既然变更,那说什么孩子的事情也理应让监护人知道,再取得对方同意。所幸的是赛琳娜那边回复得很快,她们这一次似乎停留在某处港湾,对船上进行补给。
赛琳娜自然很意外,但也觉得自己没有权利阻拦孩子追根溯源。感谢时斐宛的同时,让她把这件事情看着办就好。
所以现在,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小姑娘,时斐宛在想着自己怎么开这个口。
似乎感觉到时斐宛的视线,池穗抬头,好奇看着对方:“时老师?怎么了?”
时斐宛放下筷子,“小孩,去过中国吗?”
池穗摇头,“不过中国菜真好吃!”她笑着又夹了一筷子的毛血旺里面的鸭血,眨了眨眼睛说。
“那想去吗?”时斐宛问。
池穗眼睛在这瞬间像是一下变得锃亮一样,好似有光闪过,不过又很快熄灭:“想呀,可我去那边做什么呢?”
她又没有一个认识的人。
旅游吗?现在还不到放假的时候,没有时间呢。
时斐宛更觉得不知道怎么开口好。
池穗很敏感,敏感地觉察到这时候时斐宛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