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有个人可以搓背的呀。
刘媒婆点点头,冲着栓子意有所指的笑笑,年轻的小伙子,火气旺盛。
“晓得啦晓得啦,不会让哑巴帮忙的。”
栓子浑身燥热,额头上大颗的汗珠往下掉,声音低沉嘶哑,“快点让她过来。”
刘媒婆不慌不忙,哎呀,就这么一会会,急什么。
“嗯嗯嗯。”光点头人却不动,恶作剧的想看栓子出糗,哼,男人全是一个样,平时人模人样的,其实全是狗样子,有本事还骂我呀,有本事继续威胁我呀……
“快去。”栓子忍不住的大吼,妈的,太热了,太难受了。
刘媒婆愣住,阴笑僵在脸上,日你狗娘的,都这时候还敢骂老子,老子是你能随便骂的吗?
飞快的冲出门,脚步却咻地放慢下来,一步一步在院子里慢慢的踱步,没办法,人老了,腿脚不灵便了,走路就是慢。
清冷的月光打在她的脸上,让狰狞的面容一览无遗。
偏头望着栓子半闭的房门,轻轻啐一口痰,憋死你个*屏蔽的关键字*。
足足走了十分钟,才晃到茅厕门口。
“哑巴,哑巴……”
姚二灵翻个白眼,没好气的应道,“干嘛?”
“你在干嘛?”
“拉屎。”
“还没拉好?”
“走了半天的路,运动太多,笑话太快……”
刘媒婆撇撇嘴,懒牛懒马屎尿多。
不过,正好。
高兴的小跑到栓子房门口,“死丫头吃多了,还在拉,肯定是中午的那碗红烧肉。”还在心疼中午的红烧肉,当然,还有上午的几瓶汽水,只是不敢说出来而已。
栓子燥热难当,在床上烙饼,脸红脖子粗的,恨不得对着墙糙糙,只差眼睛放绿光。拳头捏得紧紧的,咚得一声锤在床板上。
“我去催。”刘媒婆知道对方着急,也算是很“体贴”了,丢下这句话人又没影了。
肯去催吗?
当然不可能。
巴不得栓子难受死,越难受越好。
也学着姚二灵附庸风雅,站在院子里,举头望明月,哦,还有旁边的几颗星星。
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啥好看的。
倒是,“啪”的一声,刘媒婆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该死的蚊子,深山老林的就这点不好,蚊子又大又毒,咬一口痒*屏蔽的关键字*。
往手巴掌心吐一口痰,抹在蚊子叮咬处,还是痒。
左边的痒还没止下去,右边又来了蚊子光顾。
刘媒婆在院子里左右开弓噼里啪啦,不一会脸庞红通通的,老半天才想起来还要喊人。
心里一慌,都这时候了,怎么还没出来,拉个屎掉茅坑了。
迈着胖腿就往茅厕跑,“哑巴,哑巴……”
一路呼喊。
“拉屎。”
“还没拉完?”如果说刘媒婆之前听到这句话,纯粹是雀跃是高兴,可以让栓子多难受一会儿,这次听到完全就是惊讶了,我的妈呀,这都拉了块一个钟头了。
“嗯。”
“怎么搞得?”眉头皱成小山,转而又想到什么,脸色突地冷下来,“我可给你说啊,别想那些字有的没的,你是栓子的媳妇,咱们花了八百多块钱买回来的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