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门上打盹。
栓子先醒的,年轻人,体力好,恢复的也快。
不过他不是自然醒,被砸醒的。
脖子上有个东西压着,好难受,睡梦中用手扒拉了半天也没扒拉下去,人就半睡半醒,气愤的两只手一起使劲把脖子上的东西往起一抬,再往脑袋边一扔。
滚*屏蔽的关键字*,什么东西,大清早的吵老子睡觉。
脑袋有些疼,脑海里一片空白,瞌睡又来了。
眼睛刚刚闭上,那个圆滚滚的柱子又来了,使劲的砸下来。
栓子被彻底砸醒了,“老子日你……”
偏过头入目的就是刘媒婆的大脸,奶奶的,人竟光溜溜的没穿衣服,一身的瞟,白白胖胖,人家白着好看,可她……像头猪。
栓子摇摇脑袋,没看错,就是刘媒婆。
慌得赶紧往旁边撤退,这一动作不要紧,才发现自己也光着。
赶紧找衣服,衣服了?衣服不晓得在哪儿。
再找床单,床单也不见了,床板上啥都没有,不,还有一头猪。
蚊子在耳朵边上嗡嗡嗡直叫,刘媒婆“*屏蔽的关键字*”的循着声音打过去,好吧,重重的一巴掌拍到自己脸上。
哎呦,好疼。
该死的蚊子,从哪里进来的,蚊帐都拦不住去。
眯着眼睛就去检查蚊帐,等等,她是没睡醒,怎么见到一个光着身子的人?
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人还在。
再用手揉揉眼睛,摇摇头,人还在。
“啊……流氓……”
坐起身就要捡东西打人,可是,床板上除了两个人啥都没有,捞了半天也没捞到一个趁手的东西,只能两只手一起招呼了。
“啊,我打死你,你这个不要脸的。”
栓子眼睁睁的看着那双肥胖的手朝自己的脸袭击过来,马上就要挨着的时候,整个人往旁边一闪身,堪堪躲过一劫。
只是刘媒婆心中的愤怒极盛,支使着她的胳膊紧紧地锁住不要脸的人,很快下一个招式又使上了,简直让人目不暇接。
栓子的腿本来不便,好不容易往东躲了,却顾不上往西藏,不一会儿脸上多了十来道手指印。
使劲一拍床板,“你个疯婆子,给老子住手。”
“我打死……栓子?”
刘媒婆这时候才发现对面的是自己的合作伙伴,眨巴眨巴眼睛,“你……你跑我床上做什么?啊……啊……”双手拍打着大腿,“我不活了,欺负*屏蔽的关键字*啊,我年纪一大把……”
“别嚎了,你瞅瞅你在哪儿?”
“我的命苦啊?”刘媒婆压根不听,虽说她年纪大,虽说她跟老公常年不见面,可她还是很忠贞的,把节操看得很重。
“你瞅瞅这是谁的床?”
“我的……”刘媒婆边嚎边打量周围,哭声一下子止住,目瞪口呆,“这不是我的床。”
“这是我的床。”栓子咬牙切齿的接道,“你怎么来我这里了?”
俩*屏蔽的关键字*眼瞪小眼,理智终于渐渐回笼。
刘媒婆,“昨晚?”
栓子,“哑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