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第三个选项。”
“选项三是什么?同时叛变吗?”
“用用你的脑子,惊鸟。”系统轻描淡写的将我的智力攻击了一番,随后又道“要是能轻易背叛,港口黑手党也不会发展成这么大的组织。你不如考虑一下敌人拥有类似于洗脑、催眠、幻术这样能够挑起同伴间自相残杀的能力。”
我怎么就没用脑子了。
说的跟宇智波一族就人少一样,那么多人,鼬还不是照样说反水就反水。
“情况不同,芥川龙之介和宇智波鼬二者之间无法类比。芥川不会背叛是因为有太宰治作为保险栓,鼬没有啊。”
“我哥不是吗?”
“可是你哥自杀了。”
我语气幽幽道“那你觉得太宰治每天都在忙着干什么,锻炼身体吗。”
系统“……我差点就要被你说服了。”
我和系统一言一语之间,五楼的深处传来声响。
摔打东西一样躁动不安的巨响中掺着哀鸣声,期间有隐隐约约小孩子的笑声和不成调的儿歌一起传来,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掺杂在一起,不管怎么想都十分诡异。
我拔腿冲向声音的来源处。
传出声音的是五楼走廊尽头大门紧闭的房间,尽管方才的惨叫声几乎要吼破了嗓子,也还是能听出那是芥川龙之介的声音。
实木制的大门上已经被罗生门给刺出了若干大小不一的破洞,从破洞中,我看到芥川正背对着我深深的弯下腰,罗生门暴动着,撕咬着空气中根本不存在的敌人。我不多做犹豫,抬起腿几脚踹开了已经不太结实的大门。
已经碎裂的大门轰然倒地,忽地,从我视线死角处却有一道影子冲了上来。
我本以为那是芥川敌我不分的异能力,本能的反手用刀挡住。
从短刀传导至掌心的并不是切碎罗生门时坚硬的撞击感,反而是刀刃刺破皮肤,划开肌理时那种柔软而滑腻的触觉。
“惊鸟!”
系统唤了一声,我急忙去看被短刀刺中的方向。
比我还矮了一头,发色黑白对半开的小孩子扔开抱在怀里的玩偶,尖叫着跌倒在地上。
“好痛,好痛!”
这个时间出现在这种地方,视芥川的杀意与痛苦于无睹的孩子本来就已经很不正常了。他捂着被刀割伤的地方,哭嚎着在地板上打滚“好痛啊!”
他怨恨的瞪着我,血从他的指缝间,从我根本没触碰到的地方一同渗出来,浸透了他身上的衣服。
“呐——我好痛啊,你也来感受一下吧,我的疼痛。”
他话音刚落,被他丢在地板上形状丑陋的玩偶发出一阵刺耳的尖笑,我拿着刀的手背上浮现出了一个小小的黑色手印。
我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然而只是退了一步,眼前的场景却像是被转换了空间一样,突兀的换成了其他的景色。芥川的声音和罗生门暴走时的噪声不知何时起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掠过耳畔的风声。
夜晚的冷风裹挟着血腥和死亡的气息呼啸而过,我木愣愣的抬起头,看到面前那个穿着暗部制服的黑发少年张合着唇,反复的在对我说对不起。
“看吧,惊鸟。”
系统冷静的声音蓦地打破了眼前这幅默剧一般的画面“这就是挑起同伴间自相残杀的能力。你绝对不能出手攻击这个幻觉中的任何对象。”
“我知道。”
在被系统抽走了一部分感情之后,这个画面与我而言本身就没有了太大的触动。面前的宇智波鼬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