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柴祐琛皱了皱眉头,“你觉得宫里的徐,同荆州的徐,乃是同一个徐。”
“嗯,这个猜测,很好证实。吴四虎没有什么心眼儿,也没有多加打听,不知晓徐夫人的事。但是吴老夫人知晓,明儿我去问问,便能知晓一二了。她不是说,徐卫兵乃是因为说了一门好亲,方才从军中退了出来,拿了吴将军的信,走了。”
“徐夫人徐雅的祖父,去了哪里?若按照荆州那个身份,捕头之女,可没有那么容易进宫,还封了国夫人。”
柴祐琛若有所思,拿笔在那个徐字上,画了一个圈儿。
谢景衣看完这边,又指了指那边,“这个尤家姐妹,也很有趣。二乔多么厉害,嫁的都是人中龙凤。尤家世代产美人,就没有一个两个,直达天听的?”
柴祐琛如言,又在这尤字上头圈了个圈儿。
“明日你去吴将军府,问吴老夫人,我去宫中,查查是否有姓尤的后妃。”
谢景衣摇了摇头,“先皇也好,如今的官家也罢,都没有姓尤的妃嫔。但是直白的没有,暗藏的未必没有。”
“嬷嬷这脑袋,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连这些都记得。”
谢景衣叹了口气,“以前不是闲得蛋疼么?四角宫墙,能有什么新鲜事可以做,都把那些真人真事,当话本子看了。越挖越有意思,也是打发时间的一个好方法。”
“那你当黑羽卫,倒是正合适了。”光明正大的打听八卦趣闻,还能捞功绩,岂不是美哉?
“彼此彼此,先从吴王身边查起吧。尤氏并非大姓,应该并不难查。”
柴祐琛点了点头,又将镇纸摆好了,“走吧,还没有用晚食呢,今儿个忍冬煮了桂花丸子。”
谢景衣眼睛一亮,随即又咬牙切齿起来,“官家过河拆桥,同我阿姐礼成了,便两个人吃喝去了,竟是连顿晚食,也不给好好的备了。还美其名曰,新皇后勤俭节约!”
“谢景音可以不穿金戴银,但你说她舍不得吃,那谁信啊!抠抠搜搜的,也不知道我替他抄了多少家,赚了多少钱,敞开肚子日日摆流水席,他也吃不完啊!简直了!”
柴祐琛闷着笑,扶了谢景衣出了书房门,朝着小花厅行去,忍冬已经在那里摆好晚食了。
谢景衣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口桂花丸子。
“太甜了么?怎么不吃了?”
谢景衣眼珠子一转,将勺子搁下了,“吴四虎得了我的警告,说日后再不给徐雅捎东西了。若是徐雅别有居心,那么近日一定会有所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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