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料,可不寻常。你一个未出嫁的小娘子,大画师裴少都身上有你的香。”
吴王眼睛一震,瞪向了温倩倩。
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像官家一样,被戴了绿帽子,还无动于衷的。后妃太多,徐雅是哪个来着?
“你的头上绿没绿,我不清楚。但是当日裴少都给温倩倩画了一副画像,那画像在官家立后的当日,便有人送到了你的案头上。”
“唉,姜和啊姜和,你不委屈,我都替你委屈呢!看看看看,温家还自诩家教好,养出来的都是有大智慧的好小娘子。结果呢……人家撇得一干二净的呢……说你骗婚,也不晓得是谁骗了婚。”
谢景衣说着,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温倩倩的肚子。
吴王一愣,拳头握紧了几分。
谢景衣笑了笑,“吴王妃可别说什么,事先你不知晓,你们温家要同吴王府联姻。那日坟堆上的英雄救美,不过是双方默许安排好的一出欺骗世人的好戏罢了。”
“大家贵女出门,都是仆从成堆。路边有小童求助,不遣车夫,小厮,女婢去,非得你去,你去也就罢了,竟然一个人都不带,孤身上路。”
“都说温家家风严谨,十分注重女子贞洁,若是失了名节,那是要浸猪笼的。那么敢问吴王妃,你放着人不带,是觉得自己个是猪,猪笼方才是你的归属么?”
“二说那群贼人,绝对是睁眼瞎吧!也不瞧瞧你那发面馒头般的脸,腿上随风飘荡的腿毛,跟水晶肘子似的胳膊……你扮温倩倩的时候,身上的裙子都要涨破了。”
“我隔得老远,都瞧得一清二楚的,那么多歹人,愣是没有一个人辨你是雌雄。莫非你不是姜和,是花木兰邪?”
吴王被劈头盖脸的一骂,险些气撅过去。当年谢景衣需要他给案子作证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那时候还夸他是个可爱又机灵的胖子……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话送给温倩倩你爹,那是再合适不过了。就连用来掳走自己的贼人,都不找个真恨他的,非要找个往他脸上贴金的。”
“当年那案子铁板钉钉,掳走你那人的女儿,是凶手千真万确。案子过去那么多年,他那闺女都化成灰了,他突然一拍脑门得了失心疯,来掳你?”
温倩倩张了张嘴,“我是受害之人,又怎知那人是怎么想的?他抓人便抓人,还要先问过我不成?”
谢景衣勾了勾嘴角,“嗯,确实没有问你,不过问了你爹。忘记说了,那人被吴四虎砍了胳膊,流了好多血。你们都以为他死了,便没有理后续之事。”
“可人家没事,虽然成了独臂之人,但嘴里能言,另一只手能写。在开封府的呈堂证供里,他可是将你爹,如果贿赂于他,叫他假意掳走你,做出这番好戏,说得一清二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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