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钟楼上的人长衫飘飘,戴青色外衫白色内里。
梁浩兰现在眼神非常好,又开始好奇自己为什么戴眼镜。
大金打算跑过去询问些情况,被他拉住并摇头阻止。
他的第一想法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和傅泉一样友好的。
观察了一阵,那人一动不动,只有衣服在风中飘荡,像一面旗帜。
会不会是假人?
距离太远,根本看不清面目。
梁浩兰摇头说:“我们只是过路,不要随意进村子打扰人们。”
这里情况复杂不说,那些驱赶他们的黑色树木就很好说明这里危险远比其他地方,如果一波冲出来大耗子,还能一战,要是别的什么遍地都是的东西,可就不一定了。
他们绕着村落的边缘走,只是砍掉比较高的野草,其他连一颗石子都没动。
“我怎么觉得他一直看着我们呢?”
梁英瞅了那钟楼上的人一下,小声嘟囔。
谁家门口来些陌生且奇怪的陌生人,不干巴巴的盯着,生怕是什么坏人之类的。
也算人之常情。
村子很大,道路也四通八达,周围都是些低矮的房屋,里面的房子稍微好一些,都是切割的方形石头切起来的。
这里地势平缓,没有高山大河,鹅卵石和石头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还是说这里的人们有现代化的工具和交通设备?
绕着村子走了好半天的路,才到地方。
梁浩兰双手合十,向那个人的方向施礼,感谢借路。
又长松一口气,真怕那人一下子不高兴了,走过来什么的。
深吸气却怎么也吸不动,放佛空气被人冻住了,无法流动。
转眼大家全都出现无法呼吸的状态,仿佛这存在以下子真空,不存在空气一样。
那个戴青衣衫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立在人群中,他正直直得盯着傅泉。
他看起来是个男人,却没有明显特征,长衫包裹下看不出胖瘦,却很高,浓眉凤目,挺鼻薄唇,脸颊消瘦如刀削般,本是非常俊逸,却肤色白如纸,唇色焦黑,眼睛深陷,很有重金属烟熏妆的感觉。
可能刚从迪厅走出来没来得及卸妆呢!
他向前迈两步,傅泉便后退两步,脸上汗水滴下来,手死命攥着衣角。
“你不用呼吸,原来不是活人!”
失去呼吸的人们,像在水泥地上的死鱼,耗尽最后一滴生命力来扑打,翻滚,希冀着能走运回到水里,获得生还的可能。
傅泉眸子映射出痛苦,众人却没发现,甚至这个夜场男的质疑都没有听见。
他的目光在梁浩兰痛苦的身影上逗留了一下,又放在迪厅男的脸上,问:“别伤害他们。”
迪厅男轻笑,位置傅泉转了一圈,眼神从上到下,从下往上,抬起那如泡在福尔马林几年的手,像鬼爪一样撩傅泉的衣服,抚摸傅泉的头发,活像恶鬼欣赏美食。
当!
梁浩兰双手捂着长刀,砍向迪厅男的脖子,却被一直鬼爪挡住,并发出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
两人相视一笑,一个面容诡异,一个假的跟拼多多拼来的一样。
噗!
梁浩兰反手一把巴掌不到的匕首刺入迪厅男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