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泉正在观察梁英手里的花朵,听说这是一种可以明目的草药。
没搞明白明目是啥的使者,又被大金拉去,给一个重伤的队友做些必要的恢复性治疗。
他的能力成功换来全员的尊敬和好感,顺便打听了梁浩兰和梁英两人的关系。
虽然经常听两个人互怼,可他们却有一句话说的傅泉都有点不好意思。
怼怼更健康……什么意思?
他疑惑这些人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为什么两个人总是打嘴仗互怼却是关系很好的表现?
即便不懂,也总是能看出些端倪。
梁英至少非常了解梁浩兰,两人的关系并没有他们嘴上那么恶劣,关键时刻,梁浩兰为梁英挡过刀,梁英也的确值得他这么做……
那他们的……关系……
傅泉烦恼,梁英也很烦恼。
自己这边的任务想来是完成不了了,傻子朱幼贞可怎么办?
从新组织人力在来一次?
梁浩兰估计不会同意吧……
谓声长叹的,还有梁浩兰本人。
“疼…?我怕疼!”
本着不皮不人生的态度,他转动着空洞的眸子。
心中却想:“能比脊柱断裂,神经撕扯更疼?”
越及挑高了眉毛,视线平直的放在梁浩兰的脸上,手在寻找最佳位置。
这事他也是头一次,位置找不准导致心理压力骤然上升。
几十秒过去,梁浩兰冷汗直流,总有自己被调戏撩拨的错觉。
然
越及也有正在撩汉的羞耻,铁白的脸颊丝丝不自然的粉红爬出来,渲染了两人的呼吸,梁浩兰的心跳更明显且猛烈起来。
他不是故意的!
本人给自己这么一个丢盔弃甲的解释。
陡然,怀中微凉,似是只手放在那里,下一瞬,皮肤炸裂的火烧感,伴随血肉融入异物的灼痛,光速传递进大脑。
“你干什么?”
梁浩兰阻止那只冰凉的手,却被无情镇压。
越及钢铁般的利爪,一点点向梁浩兰的心脏探进。
“我虽然吃了使者,却根本没有得到使者的力量,治愈能力丁点没有。”
他语气轻松,梁浩兰疼的牙齿打颤,双唇在颤抖中发白,血色尽数退去,皮肤蜡黄起来,像已经死亡血气尽消的人。
越及触碰到了他的心脏,那热烈跳动,欢快得像无忧无虑的少年,忘乎所以挥霍着全部的力气,只为更耀眼…
手冰凉,接触却全都是热血,那像岩浆一样灼热的温度,只温暖了皮肤,却无法直通心灵。
他扶着梁浩兰躺下,眼见着衰弱无助,浑身失去力气,他却盈盈笑起,嘴角咧到耳根,黑黄的牙齿露出来,显得本人心情很好。
梁浩兰看不到这惊魂的笑,周身温度下降的,像置身天山寒池,极地冰雪之上,最后的神智,闻着越及鬼气森森的魔音,绕着耳朵跑了不知多少圈。
“这幅样子是被诅咒的,不知是那使者,亦或者神庙的那位,都不要紧了,我要把心换给你,连同永生的诅咒,千年的怨怒和孤寂一同,都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