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是我的儿子,不需要你管!”
这是从小与自己相依为命、而又极端严厉的父亲的声音。
“你一个穷教师,让我儿子这么穷困!
如果不是因为穷,他怎么会跟那个所谓的校花表白?
又怎么会从三层楼上摔下来!”女子的声音更加愤怒。
“刘敏,不允许你瞧不起我的职业!这是一个伟大的职业!
我穷怎么了?如果再来一次,我还会跟你离婚!金钱可以买来爱情么?拜金女!”
高铁柱奋力抗争。
“屁的有文化?自己名叫高铁柱,给我儿子取名叫高大山,真是有文化,呵呵——”
“哐当——”
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面容姣好、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扑到病床前,一把抱住高大山。
然后先是观看头上包裹着的纱布,又掀开被子检查了手脚。
再看到高大山还能坐起来,虽然脸色苍白,但行动好像还能自如,那女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双手动作轻柔,双眼满含关切:“伤口还要不要紧?”
高大山摇了摇头,盯住这个似曾相识的女子道:“阿姨,您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