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一点白仁都没有!
当时就把他吓得腿都软了。
可当他再次看过去时,娃子的眼睛又是正常的。
“我以为是老子眼花了,可到了晚上”
晚上他娘做好饭的时候,让他去灶房端过来,他走到灶房打开锅盖,里面出现他媳妇的脑袋,想想,一颗脑袋放在热气腾腾的汤水中,双眼带血泪地看着他,是个人都受不了。
所以当时胡一鸣手里的锅盖就掉在了地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叫声。
“可等我爹娘来了后,那锅里就只有汤,你说奇怪不奇怪?”胡一鸣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儿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巫友民咽了咽口水,想到了山上石烂埋在地里时那颗露出来的脑袋,很理解对方的心情。
“你确定是真看见了?不是幻觉?”
“不是,”胡一鸣一脸肯定,说着他还转过身抬手将自己背后的衣服往上拉了一点,“看见没?”
“看见了。”
巫友民的声音有些颤抖,只见胡一鸣的腰部居然有一个青紫色的手掌印,看着像是成人的手。
“这是我昨晚上起夜的时候被推了一把,今儿早上起来就一阵一阵的疼,我爹看见的时候也是吓一跳,还给我喝了神龛上面香炉里的香烛灰。”
那玩儿据说喝了是安神去邪的。
沉默半晌后,巫友民哑着嗓子,“我带你去,不过能不能成,就看你自己了。”
胡一鸣双眼一亮,“成!”
与其信他娘认识的江湖道士,还不如去找一个猛鬼来收拾她。
石烂听见山脚下传来脚步声时便从土里出来了,见客人的时候一定要讲究,不能“躺”在床上和客人交谈。
这是很基本的人类礼仪。
巫友民带着胡一鸣在林子里来回转悠,“路不对啊。”
“是不是走错了?”
胡一鸣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巫友民也纳闷啊,明明就是这里。
“你,没敲门。”
就在巫友民准备再次往别的方向走时,一阵清风带来了石烂的声音。
他浑身一僵站在原地,“你听见什么了吗?”
“没有啊,”胡一鸣摇头,低声回着,“你听见啥了?”
巫友民回过头,苦着一张脸道,“他说我没敲门。”
轮到胡一鸣咽口水了。
隔着一层空间的石烂双手交叉放在身前,清澈视线放在胡一鸣的身上。
这个人类,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