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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
    妇人生完孩子后,身体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来恢复精气,也就是所谓的坐月子。

    这段时间除了一些基本的忌讳外,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同房,这时候同房会给妇人带来难以想象的伤害。

    黄翠儿被胡一鸣折磨了一晚上,那天夜里胡家的其他人就跟聋了似的,没人过来阻止他,在他们心里,孩子是最重要的,况且黄翠儿没奶喂养,胡母对此十分不满。

    第二天早上胡一鸣醒来的时候,黄翠儿的全身都肿了,类似水肿,却比水肿更厉害,而且发了高烧,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死。

    偏偏这个时候胡母说黄家来人了,胡一鸣害怕黄翠儿乱叫,所以将被子盖住了她的脑袋,结果用力过度,将黄翠儿活生生的捂死了

    滴答滴答

    水流声传进巫友民的耳里,他抬头看过去,只见黄翠儿浑身散发着黑气,青白的鬼脸上全是痛苦,血水正从她的下身流出,滴在地面上。

    “翠儿”

    巫友民扶着坟堆起身,轻轻唤道。

    可黄翠儿并没有听见他的声音,她现在正在重复当初死时的痛苦,周围的树木开始晃动,奇奇怪怪的的声音从周围传来,似乎在看好戏又喜欢在安抚她。

    “啊!”

    一阵尖叫后,黄翠儿飘向了胡一鸣的家。

    巫友民连忙去追,可天太黑了,压根瞧不见不说,还被脚下的野滕草绊倒险些磕掉了牙。

    “翠儿!”

    巫友民捶地痛叫道。

    胡一鸣这会儿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他这些天被黄翠儿的鬼魂弄得疲惫不已,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清静一下,自然不会放过。

    嘎吱

    冷风将木窗户轻轻吹开,一阵阴风窜进屋子,胡一鸣皱起眉头,手无意识地抓了下被子往脑袋上一盖。

    更大声的呼噜从被子下传来。

    可没多久,胡一鸣感觉盖在自己脸上的被子有些湿润,而且鼻间也嗅到一股子怪味儿,腥得很。

    味道实在是太大了,他正想把被子掀开透透气时,却听见有什么滴在被子上面,发出轻轻的震声。

    像是水。

    胡一鸣彻底清醒了,他小心翼翼地将被子往下拉,可当他刚露出一双眼睛,便与一双血红且正滴着血泪的眼睛对上了!

    “啊唔”

    嘴刚张开还没完全发出声,就被黄翠儿一把掐住了脖子。

    窒息感让胡一鸣没多久就开始翻白眼,黄翠儿见此裂开嘴,血泪不停地滴在他脸上,像是在笑。

    “爹!”

    就在这时,隔壁的儿子突然哭了,而且还叫了一声胡一鸣。

    黄翠儿一愣,手也松了劲儿,被胡一鸣逮住机会一把推开她的手,然后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房间!

    黄翠儿见此连忙追了上去,可胡一鸣也聪明,他推开父母的房间,一把将哭闹的儿子举在手里大声道,“来啊!你要是敢动老子,老子就把你儿子摔死在地上!来啊!”

    刚被孩子吓醒的胡父胡母又被儿子的举动吓了一跳。

    房门大开着,比平日还冷的风不断地从外面涌进来,却不再有黄翠儿的鬼影。

    胡一鸣见此得意一笑,他将儿子抱进怀里,喘了几口气后,对胡母道,“以后儿子都跟着我睡!”

    看那个臭婆娘还怎么来!

    像是找到了护身符似的,胡一鸣将依旧沾着血的被子换了个方向,盖着干净的另一头抱着儿子便继续睡了。

    他这种人亏心事已经做了,所以即使有鬼找他,他只要有护身符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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