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巫友民小心翼翼的问道。
“接,”石烂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赚床钱的机会,“她会来找我们的。”
一旦女鬼身上的怨气挣开压制,白霄月非死即伤。
等巫友民出去后,石烂坐在客厅里发呆,他的脚在地上轻点着,一阵阵阴气随着他的动作钻进他的身体里。
今天那女鬼的反应让石烂决定了一件事,他得将自己的力量与威压收起来,至少收七分,不然即使有人找他做生意,那些东西也会因为惧怕他而逃走。
没有鬼抓,就没有钱,没有钱,就没办法买床了。
石烂不能失去床。
想着,他突然又有些困了,于是便回房继续睡觉。
等巫友民拿着一叠东西兴冲冲的回来时,便见石烂房门紧闭。
他抓了抓脑袋,最后抱着那叠东西出去继续忙碌了。
孙芝在石烂他们走后便一直坐在茶楼里,那句“她骗你”让她想了很多很多。
白霄月以前说家里的条件不怎么好,所以当初受到欺负时,也只能以转学为退,可今天她却说自己一个月的零用钱至少有一万
孙芝闭上眼,良久后拿出手机给一个毕业后做了老师的朋友打过去,“你现在是在q市的一中教书吗?”
得到对方的肯定答案后,孙芝捏紧手机,“你能帮我查一件事吗”
白霄月从茶楼回来后便回了家,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捂着脸不停地哭。
“是不是你?”
“你回来找我了是不是?”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跟你开玩笑,哪里会想到你会”
“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已经改了,我已经改了,对不起”
一阵风将窗帘吹起,白霄月放下手慢慢地抬头,只见那阳台上站着一个穿校服的姑娘,见她看过去时,那姑娘歪了歪头,然后从她的身上流出了许多许多的水
白霄月红唇微颤,只觉得全身都没有力气,只能躺在地板上,任由那慢慢涌起的水湮没自己的唇、鼻、眼
“小背篓,晃悠悠,笑声中妈妈把我背下了吊脚楼”
充满民族风的响铃声将睡得迷迷糊糊的巫友民惊醒,是孙芝打过来的电话。
“巫先生救命啊!我在宵月家门口,她一直没接电话,里面还发出奇怪的声音”
得知白霄月的地址后,巫友民急忙去敲石烂的房门,可房间里并没有人。
“走吧。”
他转过身,石烂正站在客厅过来的推门处看着他。
他们的速度很快,孙芝联系的开锁人还没到时,他们便来了。
“她的电话一直无法接通,这里传出一股海腥味,”见到石烂两人后,孙芝总算冷静了一些,她指着大门地下说道。
石烂握住门把轻轻一扭门就开了。
孙芝:
“孙小姐,让开锁的不用来了。”巫友民见此嘿嘿一笑。
虽然门口传出海腥味,但是开门后却什么也没有,孙芝大叫着白霄月的名字。
“我、我在这。”
白霄月虚弱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
孙芝连忙开门进屋,只见白霄月浑身湿漉漉的躺在地板上,她身上露出来的皮肤有些发白,像是那种在水里泡久了似的。
“宵月!我马上送你医院。”
孙芝将白霄月扶到床上,然后找衣服给她换,身为男子,石烂和巫友民都在客厅里等着。
“先生,有什么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