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职工作,若是明天李姐来了,看到他不在,保管得说他了。
林白软声软语地又说了几句,带着几分恳切,直到风辞打断他们俩的话,“小陈你回去吧,顺便去看看阿钰在不在家,不管在或不在,都发个信息给我。”
小陈愣了一下,“好的,那我,现在就去看看?”
“去吧。”
风辞看了眼林白,“你也早点休息。”
林白唇角弯弯,“嗯嗯。”
接下来风辞就没管他了,任由这个人一直在旁边默默地看着,他自顾不受影响地睡着。
不知又过了多久。
整个房间一片安宁与平静,外面走动的声响也没了。
直到风辞感觉有人在看着他,目光灼灼,一股子要把他活剥生吞的感觉。
他睁开了眼。
病床里的灯已经灭了,走廊处的光透过门上的玻璃穿了进来,所以房间里的光线虽然昏暗,却也能看得清。
一个男人正低头看着他,神色淡淡。
同房的病友,外加应该认识但不记得的救命恩人。
风辞看着他没说话。
两个人默默对视了好一会。
直到男人开口,“想上厕所吗?”
“……”
这还真是个……及时的问题。
可巧不巧,风辞现在就想去卫生间,他撑着手,慢腾腾地坐了起来,过程慢到旁人看着都要心急如焚,但旁边这人一直静静地看着,直到人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的时候,才问了句,“需要帮忙吗?”
“不用,”风辞下意识说。
就几步的路程,没必要帮忙。
男人没再说话了,看着风辞的动作,唇角微不可查地勾了下。
还是这样。
风辞直到站起来的时候,才算是对自己的身体有了大概的了解,身上的伤应该都还好,主要是脑袋,感觉撞得挺严重。
他走了两步,开始反胃,同时犯晕,脑子里就像是装了一片大海,海浪啊海浪,荡啊荡,他有点想吐了。
于是风辞停下来平复一下,就在这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腰,不上不下,刚刚好,力道也不轻不重,同时一道冷清有质感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我扶你吧。”
风辞偏头一看,一张冷淡的侧脸,因为离得很近,所以能清楚地看到这人微挑的眼尾,鼻梁高挺,唇很薄,一股子薄情寡义的意味。
“谢谢。”
男人的眉微不可查地挑了下。
两人走到了卫生间门口,男人伸手打开了灯,给他送到地方,风辞下意识脱裤子,脱到一半时,堪堪停住了。
“你不出去?”
这人直直凝视着他,“都是男人,你计较什么?”
说的也是。
风辞没再多说,解决好了欲望,就转身去洗手,刚打开水龙头,一双手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
“想好,怎么负责了吗?”
男人声线低哑,炽热的气息同时落在了他的颈侧上。
风辞的手一抖,就在这一瞬间,他终于想起了这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