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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辞眨了下眼睛,“这怎么说呢。”
“第一次有人给我做这么多菜,我还有点,受宠若惊。”
虽然咸的咸,甜的甜。
但是燕榅休可是个连洗菜都不会的人。
他说着对燕榅休笑了下,隐隐带着些不好意思。
燕榅休耳根发热,脸上却不动声色,“你就没觉得,我是要毒死你吗?”
“你有这么低端吗?”
整死人的手段那么多,非要挑这种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再说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要整人。
燕榅休沉默了下,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嗓音微哑,“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