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成年男人的体重,温静吃痛,小脸皱成一团。
罗拾用力打出冰层浮在空中。一个不够,他们至少需要十几个才能安全地回到地面,更不用说土台仍在升高。
细细的旗杆此刻承受了三个成年人的体重,顶部开始打弯,发出“噼啪”的脆响,像是催命的警告音。
温静的身体也在不知不觉间往下滑动。
温言看看脚下将近六七层楼的高度,再看看越来越弯的旗杆,忽然开口。
“温静。”
温静的细胳膊拉着温言,正觉得酸痛万分,听到自己名字,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很轻的一声“嗯”。
温言仰面看着满面痛苦仍不肯放手的人,问出一直想问的问题。
“我妹妹,她还活着吗?”
温静一时恍惚,不明白他的意思,直到旗杆再一次弯曲更大的角度,她的身体跟着往前出溜,这才回过神。
她觉得自己嘴唇都在发抖,只能下意识点点头。
温言似乎放心了,又问“她过得好吗?”
温静眼泪迅速聚集在眼眶中,她抿唇忍着,终于还是没忍住,哭着说“我好她就好。”
温言点点头,笑了下,说“那你一定要好好的。”
他说完,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