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嗤笑一声，嘀咕道“还挺护犊子。”
他们走着走着就到了小礼堂。
礼堂大门敞开。几个音乐家正在打扫卫生。
秦川养着他们，但平时很少要他们演出。白吃白住不自在，这些人就主动做些力所能及的活。
秦川没有进去，只是从门口经过，转头问温静“喜欢听音乐吗？我这里有几位很棒的演奏家。”
罗拾挑眉，眼神在秦川和温静之间扫了扫，又看了眼低头不语的冉七。
温静没回答秦川，而是反问“这些演奏家有异能吗？”
秦川意外她怎么会关心这个“没有。”
“您不是说，没有异能早晚会被淘汰，他们又怎么说？”
“原来是在这等着我。”秦川笑了下，“你有点像我认识的一个人。看上去乖巧柔顺，内里藏着很多暗刺。”
他斜睨温静“那我还说过，你就算没有异能，但因为长得漂亮就会有人稀罕。他们也一样，我养两只黄莺，没事听它们叫几声罢了。”
温静暗暗放慢脚步，拉开与秦川的距离，挨近冉七。
冉七拉上她的手，将人护在外侧。
罗拾吁了口气，加快两步，赶上秦川，刚好将他与温静隔开。
“秦先生，咱们都快溜达一上午了，早上光听你讲课，都没顾上吃。中午吃什么呀？”
秦川看他们这架势，觉得好笑又好气，把他当什么人了。
他看了眼低眉顺眼跟在冉七身后的温静，心想左一张脸右一张脸装得还挺乖。
他随意道“中午随便吃点，晚上再吃好的。下午我还要借温静用用。”
下一秒，果然见冉七警惕地抬头看向自己。
“我的画还没画完。”秦川说，“说你们嫩，你们还不承认。这么容易就被人抓住弱点，看来旧岛的训练还是不到位。”
温静拉了下冉七，冲他摇摇头。
温静不知道画一副画到底要多久，反正当秦川说“好了”时，一个下午都过去了。
温静累得不行，有点怀疑秦川是故意整她。
但当她看到成品时，自己都忍不住感叹——原主真是长得太好了。
画中女孩半侧着脸，柔光打过，五官无暇，娴静的气质中暗藏着机敏俏皮。
秦川依然坐在椅子上，眼睛在画像和温静身上来回转了几转，对这个作品很满意。
他抬头在屋内看。
温静以为他在找地方挂画，便跟着看了一圈。满屋都是同一个女孩，把她放进去突兀得很。
温静说“挂在这里好像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
“都是同一个人，突然多个不一样的。”
秦川笑笑“那就把这些都摘了。”
随着他们说话，秦川身后的墙发出“砰”地撞击声。
之前温静都是坐在模特位置，正面对着墙，而且距离比较远。
这一次她来看画，和秦川同方向同位置，这一声从身后传来就有点吓人了。
她本能地转头，随后意识到自己动作太大，秦川一定注意到了。
她眼珠转转，瞄向秦川，见后者一脸淡定地收拾画笔。
温静想了想，反正也暴露了，干脆问个清楚“秦先生，这墙后面有丧尸？”
“我一直好奇，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秦川头也不抬，“这事说来话长。”
温静顺势“那就长话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