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在宗门外的时间总共不超过两天,你说他宅不宅?”
卿止:“……”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不对,我明明现在就在外边的!
然而我偏偏无法说出口。
卿止嘴角紧绷,很不高兴。
重渊暗中瞥他一眼,心里甚是满意。
从他刚刚夸道尊的时候这人眼里那骤然明亮的神采不难看出,他是道尊的脑残粉。
原来你不肯加入魔宫,就是因为崇拜道尊?
魔尊大人心里很不高兴——我这波澜壮阔的一生可比那死宅精彩多了,偏偏因为人家救了一次世就崇拜上了,那死宅到底有什么好?
想听他夸,他偏偏不夸给他看。
他倒不是真看上了人家,只是这人各方面都符合他的审美,尤其那高冷单纯又凶残冷酷的性格特别戳他的心,让他心痒痒的想拴在身边逗弄逗弄,但也仅止于这种欣赏,并没有情爱之意。
但这人就是偏偏不上钩,让他的兴趣被高高吊起,放都放不下来。
于是两人就在这种美丽的误会之中沉默了。
俗话说,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卿止爆发了。
他为自己正名道:“他其实出过四次千衍宗。”
重渊兴趣缺缺,“哦。”
卿止神秘道:“不过第四次去了哪,知道的人不多。”
重渊继续兴趣缺缺道:“哦。”抱歉,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他去了哪。
卿止见他应付差事的应声,生气了。
他虚虚眯了眯眼,幽蓝色的眸子里霎时冷气凝聚,随即眼一抬,眉一挑,像是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
他微微提高了声音,很凶残加粗暴的说:“他见过你,你也见过他!”
重渊都被他的气势……哦不,话,唬了一跳,“嗯?”
卿止凶他:“你还摸过他!”
重渊满头雾水:“嗯嗯??”
卿止抬剑,拿剑柄指他,剑柄上的小红花迎风招摇,特别的显眼。
他的表情语气就像在指责一个不负责任的浪荡子,超凶超凶的,“你还送他花了!”
重渊彻底懵了:“嗯嗯嗯???”
等等,我除了送玉什么时候还送过花了!
一边围观的弟子们满眼都是见证魔尊风流韵事的亮晶晶——哇喔!尊上始乱终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