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简直百口难辩,她总不能自己是打算算计庶女,结果谁知道屋里的人换成了朱泽成吧。
“嫂嫂,真的不是我故意的,泽成是我亲侄儿啊!!”
“你也知道泽成是你亲侄儿,他可是我和你哥哥唯一的嫡子!从小小心的养大了,那些该死的妾侍不安分,我是千防万防啊,没想到险些让他折在亲姑姑的手底下。”
“不是,真的不是我,我……”
“你不用多说了,我自然有我的决断,这件事我管不了,让你哥哥管!”
说完,朱夫人甩袖离去,只剩下侯夫人呆愣愣的站在屋子里。
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在屋里的人会变成朱泽成!!
她心里一肚子的火,推开房门却还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来继续回到宴会上。
她甚至可以想象出来外面那些人都是怎么揣测她的,说不定会觉得她是故意做出这么一场戏,为的就是毁掉侄子名声。
哥哥只有这么一个嫡子,知道这件事之后定然勃然大怒。
他还会帮她吗?日后她要怎么在娘家做人……
心中怀揣着一肚子的思绪,侯夫人终归是坐在了原来的位置上。
结果远远望去,竟然瞧见席玉真与一个郎君有说有笑的往这边走了过来。
他们之间毫不避讳亲密,虽然没有进行肢体接触,但一对未成婚男女能在众人面前做出这样的姿态,几乎是在宣布他们已经定下婚约了。
侯夫人阴沉着脸,对着之前被吩咐了去倒酒的丫头道“你去打听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是。”
那丫头许是知道自己办砸了差事,福了福身子,就脚步匆匆的走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她才回来,小声对着侯夫人说道“大姐儿说她的确是在屋子里碰见了段家哥儿,只是后来朱家哥儿带着他表妹来了,段家哥儿与他是好友,便让出了屋子,自己带着大姐儿去园子里走了走。”
侯夫人死死攥紧了拳头,“她不是喝下了你端过去的水吗?”
那丫头连忙跪下请罪,“奴婢的确是亲手将药放进去的,也是亲眼看着大姐儿喝的。”
“那她怎么没事!!”
侯夫人一声怒喝,音量不免高了些,周围的一些夫人听到动静看了过来,她连忙在脸上露出笑来,假做无事。
见到那些夫人们都没再看着自己了,她才压低声音,咬着牙问“还有段家哥儿那边,我不是让人给段夫人送了药过去吗?她没下到段家哥儿酒杯里?”
丫头哪里会知道这个,连忙提议道“不若奴婢请了段夫人来,夫人好好问问?”
“快去请!”
丫头去请人了,这边的段青恩还在与席玉真一道压草地,贺立盛正在和人玩投壶,见到他带着个年轻姑娘走着,对着身边人笑道“看来青恩是定亲了,远远也看不清,不知是哪家的。”
“瞧着仿佛是忠义侯府的大姐儿,他们笑的这样开心,定然很投缘吧。”
那边的段青恩正在笑的一脸坏兮兮,“给我继母传信的是我的人,我让他们把信换了,又将药也扣了下来,回信也找了人临摹字迹重新回了一封。”
说着,他对着掩唇笑的席玉真道“我们就瞧着她们狗咬狗吧。”
这话刚说完,苗氏就在丫头的带领下坐到了侯夫人身边,听她问了药,顿时就一脸的茫然
“什么药?”
侯夫人“这里就我们二人,你装什么,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