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完铺子之后,段青恩轻描淡写的对被这么大这么赚钱铺子震惊到的席玉真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不得不说,十分装逼。
席玉真毕竟是个穷光蛋,侯府也没落了,她连见证别人富都没有过,今日见了段青恩名下的一个“小铺子”之后,之前还在忐忑自己是否能与段青恩一道过上好日子的她立刻信心满满。
“你只管放心,我回去了就学着看账本,日后定然给你打理清楚。”
此时此刻,席玉真身上溢满了奋斗因子。
如果说之前她还忐忑不安,想不出自己一没有家世,二也不是国色天香,为什么段青恩这样一个能耐的人要娶她。
但现在,她完全不想想这些了。
她需要做的是帮段青恩理清楚他没空做的事,做一个称职的后备部门总管,不,妻子。
段青恩也看出来了席玉真在想什么。
这姑娘还真是付出型人格,人家要是平白无故对她好,她就浑身不自在,但要是人家对她好了,跟她说你也要回报我同样的好,她就高高兴兴的开始回报了。
照例参观完铺子,又一道去吃了一顿饭,再逛逛街,等到差不多该吃完饭的时候,段青恩又骑着马,一路护送着坐在轿子里的席玉真回去。
侯府里乱糟糟的一团,但对几个姑娘来说影响却不是很大,席二姑娘与席三姑娘正在一起做针线,这对她们来说是个稀罕事,毕竟两人从来都不和,但这段时间大家都忙着对付侯夫人,她们的姨娘也就联了手,两人这才不得不在面子上做出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模样来。
正做着针线,席二姑娘的丫头进来了,“大姐儿回府了,奴婢瞧着大姐儿身上又多了几样新首饰呢,瞧着还是碎蝶轩的。”
席二姑娘手上这针线一下子就做不下去了,放下手中的针,眼中有些不服气,“我们这大姐姐还真是好命,自从与段家订了婚事,身上的首饰怕是已经换了两圈了。”
席三姑娘也有点酸,“都是一个府里出来的,怎么大姐姐就这么好运。”
她不知道之前席二姑娘使手段抢了席玉真未来夫婿的事,酸也只是酸一下,席二姑娘的心情却相当复杂了。
这些天,眼见着段青恩来接席玉真一道出府玩,又看着她身上的首饰越来越多,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席二姑娘心里这个五味杂陈。
她现在身上的这门婚事本来是嫡母给大姐姐定下的,只是她姨娘从父亲那打听到了,知道结亲的男方是慎郡王的次子,年龄与大姐姐相当,房中也没有妾侍,又一表人才,就算是配侯府嫡女都能配的上了,只不过是府中没有嫡女,这才便宜了大姐姐。
席二姑娘眼馋这门婚事,索性使手段算计了姐妹,将婚事算计到了自己这儿。
没想到嫡母这头刚答应了她将这门婚事给她,转眼就又给大姐姐找了段家嫡长子。
之前还说段家大哥儿名声不太好听,可这些天看来,他分明是个知晓爱重娘子的好郎君,还舍得花钱,这些天,光是首饰都不知道给大姐姐买了多少。
想到自己抢了婚事,大姐姐反而又得了一门更好的,席二姑娘心里就十分的不舒服。
她恨恨捡起了桌上绣了一半的帕子,带着点赌气的道“段家也不是什么多富贵的人家,大姐姐成天跟段家哥儿要这个要那个,也不怕未来公婆嫌她败家!”
“就是。”
席三姑娘也跟着附和道“为妻者,就该为夫家着想,哪里能如此奢靡,日后大姐姐嫁过去了,这样的做派,定然不受夫家喜爱。”
两人嘴上都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