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想不到,先存起来可以吗?”
“可以。”
关菡把一套剑招行云流水地再练了一遍,下楼回家,打开家门傅瑜君仍然保持着她出门前的姿势,唯一的变化是盘子里的草莓吃完了。
“还要吗?我再洗点儿。”
“吃饱了。”傅瑜君向她招手,说,“你过来。”
“好。”关菡把剑挂回墙上,走了过来。
“蹲下。”
关菡依言照办。
傅瑜君两手捧住她脸,低头在她唇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说:“去吧,可以洗澡了。”
关菡:“……好。”
她回房拿衣服进了浴室冲澡,方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傅瑜君是把她当小狗逗吗?还是在报复昨晚自己让她当小狗?
傅瑜君小时候练过舞蹈,身为女艺人更是从未耽误过塑形和健身,歇到半夜又挤出了两滴,主动往关菡手上缠,全然忘了昨夜哭得梨花带雨,不住求饶的事。
关菡一边在心里感慨一边满足了她的要求。
距农历新年不到一周时间,傅瑜君订好了回家的机票,腊月二十八,两张。
关菡本来想年后再去登门拜访的,禁不住傅瑜君成天在她耳边念叨,再加上关爸关妈最近老是问这件事,估计是担心傅瑜君的父母态度不明,想尽早尘埃落定。
关菡在家过年也要被念叨,还有傅瑜君双重魔咒加持,她这个新年怕是安生不了了,遂答应了傅瑜君的提议。
关菡看起来比傅瑜君沉稳得多,到上机的那一刻她都十分镇定。
一时又让傅瑜君十分崇拜:姐姐就是姐姐。
下机取行李,关菡见路左拐,闷头往前走。
傅瑜君叫住她:“这边!”
关菡抬头看了看指示牌,眼神里出现一丝困惑。
是右边啊,自己怎么走到左边去了?
傅瑜君过来拉起她的手,说:“我牵着你走。”
关菡低低地嗯声,抿了抿唇。
***
傅玉楼和何婉晴又是早早地等候在出口。
何婉晴两只手交握,抵在下颔,似在祈祷。
老天保佑傅瑜君今年一定能带女朋友回家。
航班告示牌显示傅瑜君乘坐的航班已抵达,何婉晴翘首以盼,看见迎面走出来个身量高挑的女人,五官清丽,容色姣好,白色衬衣,合身的米色长裤,臂弯里搭着风衣外套,银质的锁骨链中和了她身上过于利落的气质,显出几分柔和温婉。
此人有几分面善,但一心盼着女儿身影的何婉晴没有深思,只是在对方擦肩而过的时候想:要是傅瑜君带一个这样的女孩儿回家多好。
她没注意到的是,那个高挑女人在拖着行李箱路过她以后,便停了下来,不远不近地观察着他们。
傅瑜君终于出来了。
何婉晴举高手扬了扬,下意识地在她身旁、背后追寻另一道身影。
没有,还是没有。
何婉晴和丈夫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鼓励。同时他们决定,今年打死绝对不提女朋友的事,免得勾到傅瑜君的伤心处。
傅瑜君追这么久都追不到的人,多半是黄了。
傅瑜君等着二老问呢,谁曾想两位默契地当做没有这事,她忍不住主动道:“爸妈,你们记得我去年和你们承诺,要带女朋友回家么?”
何婉晴立马反手来了个三连:“不记得,你没有,别瞎说。”
傅玉楼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