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浓努了努嘴,关荷把红包收好,秦意浓打开了大门。
花轿从女方家出来,绕着河边的街道走,两旁道路的树上系着喜庆的红绸带,航拍摄像机里,红妆十里,沿河蜿蜒,蔚为壮观。
天空绽开五彩的烟花,花轿停在了红毯上。
射三箭、跨马鞍、踏火盆。
吉时到,行婚礼。
“一拜天地——”
“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二拜高堂——”
“新人交拜——”
“送入洞房——”
傅瑜君直起腰,抓着彩球绸带的手早已浸出汗来,她往关菡身边走了两步,牵住了她的手,趁着众人不注意,先凑过去,迫不及待地在她耳边赞美道:“你今天真好看。”
关菡:“……”
她捏了捏傅瑜君的手指。
傅瑜君心神一荡,隔着盖头亲了她一口。
文殊娴大叫道:“我看到了,新娘偷亲新娘!”
崔佳人一边假装捂她嘴,一边大声道:“自家媳妇怎么能叫偷亲呢?”
红盖头盖着看不到关菡的脸,傅瑜君的脸却是肉眼可见地涨红了,她向唐若遥投去求救的目光,唐若遥附和崔佳人道:“对。”
一帮损友。
傅瑜君和关菡送入洞房,一帮损友跟着看热闹。
揭盖头的时候傅瑜君效仿了当初的秦意浓,把所有人给清了场,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反正行后面的正婚礼时,两人的唇妆都花了。
傅瑜君脸颊红扑扑的,比最美的胭脂还要明艳几分。
饮合卺酒、解缨结发、执子之手,正婚礼成。
众人纷纷从婚房退出来,回到前院的喜堂,等待新人拜见,稍后入席。
新人敬茶改口后,再次退场。前院准备宴席,在树下埋了三十多年的女儿红一坛接一坛打开,酒香弥漫在整个庭院。
现场奏起百鸟朝凤。
一声鸣锣,礼仪官朗声道:“开席——”
秦意浓、唐若遥、崔佳人及其家属、文殊娴和她男朋友、林若寒任星月一家三口,还有唐斐,全都安排在一桌,加了椅子,挤但是热闹。秦嘉言在另一桌陪爷爷韩玉平和奶奶梁菽,韩玉平把她放在自己腿上,一口一口喂她吃菜。
韩玉平把筷尖递过去:“啊——”
秦嘉言就张大嘴巴吃下,腮帮子鼓动,笑眯眯地看着爷爷奶奶。
韩玉平笑得合不拢嘴。
老伙伴林国安在旁边羡慕得不行:“我那个孙子,皮得很,喂他吃个饭要追出十里地去。”
韩玉平自得道:“我教得好。”
林国安眼角一拉,嗤道:“净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秦嘉言奶声奶气道:“林爷爷,你可以喂我吃呀。”
林国安眉开眼笑:“哎哟,还是我们小嘉儿会说话,怎么这么乖呀,想要什么,林爷爷给你买。”
秦嘉言摇头:“嘉儿什么都不要,只要林爷爷身体健康。”
林国安差点儿感动哭了。
孙比孙,气死爷。
唐若遥看了眼身旁的空位,问道:“宁宁到哪儿去了?”
秦意浓抬头四顾,没见着人,道:“你给她打个电话?”她见唐若遥满脸担忧,柔声安抚道,“不会有事的,都是自家人。”
唐若遥朝她提了提唇角,没说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