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些无足轻重的小地方,但近几年却意外翻了价值。
邵贵芳平复了半会儿,情绪也差不多冷静的下来,她喝了口茶,然后缓缓道“傅臣,不是我自私。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你打算,你也知道,你父亲去的突然,多少人虎视眈眈。如果这些东西不能抓在你手里,恐怕未来的路也走不平坦。”
苏傅臣看着面前这些人。
他们个个冠冕堂皇,衣冠楚楚,身在普通人触不到的顶峰,可内心里却打着最肮脏的算盘。
看似是全心全意地为自己着想,编织出一个天花乱坠的谎言,让苏傅臣以为这一切都是为了他而谋利。
实际上,不过是需要一个合适的借口,来满足他们的私利。
只是有句话说得对。
父亲离开的突然,就算苏傅臣再如何有本事,也暂时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从他们这群老古董的手上翻起浪花。
苏傅臣垂下眼,无比顺和地淡声问“外婆准备怎么做呢?”
邵贵芳看上去泰然自若“人都是逼出来的,不然你以为,苏零是为什么乖乖把股份让给你”
苏傅臣眸色微沉。
而这时,一旁的佣人毕恭毕敬地走了过来,俯身问了句“邵夫人,太太房间的东西……”
邵贵芳挥了挥手,“都扔了。”
苏傅臣的手掌攥紧。
邵贵芳抬眼,目光扫过苏傅臣没什么表情的脸庞,问了句“毕竟这苏明公馆是你的地方,如果你有意见的话,就算了。”
苏傅臣笑了声,语气温和“没什么意见。”
事实证明,人的求生欲是无比强大的。
比如说一直以来体育都是弱项的顾如夏,在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拉着苏零逃离案发现场的速度简直堪比当代奥运健儿。
苏零一边咬着自己在楼下便利店买的关东煮,一边含糊不清的说“你不参加奥运会真是可惜了。”
顾如夏一边捂着自己的小心肝,一边后怕地拍着胸口、喘着粗气“你他妈不废话,奥运会那是比赛,我刚刚那是逃命。”
看着顾如夏似乎冷静的差不多,苏零一口咬掉最后一个鱼丸,将空杯子甩进垃圾桶里,伸了个懒腰,然后伸出手去拽她“走吧,上去。大热天的你让我在楼下站着招蚊子呢?”
谁知道顾如夏跟脚板上安了钉子似的,将自己整个人死死地安在了原地,无论苏零怎么拉扯都不动弹一下。
苏零回头看了眼,见顾如夏满脸都是悲痛欲绝的求生欲。
顾如夏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不上去,太恐怖了,我觉得我一上楼推开门就会被残忍的暗杀。你知道的,我年纪轻轻不想英年早逝,除非是在床上纵欲而死,不然我不接受任何其它死法。”
苏零耷拉着眼皮,偏过头,双手抱胸,懒洋洋地看着面前这个人还能整出什么骚话。
顾如夏哭哭唧唧了半天,总算是回了神,她抽了抽鼻子,突然面色日常,然后无比平静地迈开步子准备上楼。
苏零跟着她进了电梯,笑了声,问“你不怕英年早逝了?”
顾如夏点了点头,然后如实说“怕,但是还是想去再偷看一眼靓仔。”
刚刚匆匆逃离,连靓仔的脸都没能仔细看,实在是太亏了!
颜狗的使命感,让顾如夏义务范围踏上了这条征途。
但两人站在门前时,才发现出门的时候逃得匆忙没带钥匙。
苏零正按着门铃,顾如夏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