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就那么一说。”桑秋小小声回了一句。
此刻小女人仿佛一只小奶猫,让人恨不得搂怀里疼宠一番才好。
戚砚克制住伸手的冲动,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你别紧张,我向你保证,你如果不同意,我绝对不会做什么的,你也不用这么防着我。”
“我不紧张,谁说我紧张了。”桑秋死鸭子嘴硬,气势不能输,谁怂谁孙子。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所以,绝对不能在这男人面前认怂。
戚砚看着女人这样儿,心里乐了。
哟,还挺有骨气啊。
戚砚盯着桑秋,桑秋一脸警惕地瞪大眼睛,气氛突然微妙起来,空气中似乎也泛起一抹暧昧的味道。
蓦地,男人抬手朝着女人伸过去……
“啪!”只听一声脆响,桑秋迅速收回打人的爪子,用她那软糯的嗓音呵斥道:“你想干嘛?”
戚砚默默盯着小女人看了一会儿,然后蓦地轻笑一声。
“不是说不紧张,你怕什么?嗯?”男人嗓音低沉沙哑,特别是最后那个“嗯?”尾音都带着一股调侃的味儿。
桑秋咬了咬红润的唇瓣,瞪大眼睛:“是你不老实!”
“我只是想拿被子,你想什么呢?”戚砚说完再次伸手,从桑秋里头靠墙的那儿把被子给扯开,然后神态自若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闭上眼,薄唇微启,开口道:“睡吧,放心,我不会对你用强。”
谁知道!
桑秋翻了个白眼,然后再次瞪了男人一眼,这才闭上眼睡觉。
睡到半夜桑秋感觉有点儿热,迷迷糊糊中就伸手推了推身侧火炉似的滚烫,软声开口嘟喃道:“走开,好热!”
黑暗中男人看了一眼贴在自己胸膛的白嫩小手,眼中闪过一抹隐忍。
女人的手白白嫩嫩还小小的,比起他的手来说真的特别小巧,他一只手可以完全将女人的小手包拢,而且她的小手微凉贴在他滚烫的胸口让他胸口泛起一阵酥麻感。
“走开,热死了。”睡梦中的小女人再次嘟喃了一句,似乎觉得手心贴着的滚烫让她热,便缩回了小手。
胸口那一抹微凉抽离,戚砚心里划过一抹失落,心里升腾起一种想要抓着她手重新放回胸口的冲动。
戚砚重重喘息一声,蓦地起身走到了椅子那边,高大的身影坐在椅子上发出吱呀的声响,灼热地注视着床上睡得香甜的小女人。
床上少了一个大火炉,女人觉得舒服了,立马小腿一撩就整个人霸占了那张床,心满意足,嘴角还勾起一抹浅笑。
戚砚看见女人这小样儿,瞬间气笑了。
果然是……没心没肺。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某处的异样,戚砚喉结滚动几下。
这情况,有点儿不在控制范围内。
翌日清晨——
桑秋一起来就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床的另一边已经没有了温度显然男人离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桑秋出门,吃过早饭之后从婆婆张虹的口中知道了村里有喜事儿,村里那谁家儿子要结婚了,戚砚一大清早就被人给叫走喝酒去了。所以桑秋起床的时候才会没看到戚砚的身影,听见戚砚是被人叫去喝酒了,桑秋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吃喜酒的人特别多,农村人办事儿不像城里人那么讲究,直接就在家里给办了,酒席用的碗筷桌椅什么的还是和村里人借的呢,到时候吃完酒席之后就还回去。
桑秋跟在张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