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吃东西,这是吃啥吐啥,体重都掉了好些了,怀孕是不都这样儿啊,看着怪折腾人的。”戚砚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心疼神色。
戚砚实在是没辙了,之前在京市那边的时候还好好的,可回来在火车上的时候桑秋就开始吐了,也不怎么吃东西,就算吃了没多久也会吐出来,这一来一回折腾的桑秋脸色都不红润了。之前戚砚还以为是坐火车的缘故,可是回来家里两天了桑秋还是吃什么吐什么,每天都不怎么吃东西,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桑秋睡得特别好,而且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差不多有十八个小时是在床上睡觉。
薛钢听见戚砚的话忍不住笑了一声,开口调侃道:“老戚啊,这你还真就问对人了,想当初你嫂子我家老幺的时候也挺折腾的,什么都吃不了,那个我记得后来是吃了我老家寄过来的酸梅才缓和点儿的,可是我老家挺远的,要不你到城里买点儿酸梅试试?”
“酸梅,行不行啊?”戚砚有点儿怀疑。
不是不相信薛钢,就是在家的时候看桑秋苦胆水都要吐出来的那样儿,小小的酸梅就可以治好?!
哎,不管成不成吧,戚砚还是抽空去了城里一趟,买了好几种酸梅回来,不管有用没用,试试总是好的,看桑秋那样儿他可心疼了。
“呕……呕……”
戚砚拿着好些酸梅刚打开家门还没进去就听见了屋子里的动静,戚砚连忙反手关上门,然后把酸梅随手搁在了桌上,大步走到桑秋身边。
大掌轻轻抚着桑秋的后背,剑眉微蹙,沉声开口道:“你这样儿不对劲啊,要不我下午请假陪你去医院看看,你这成天什么都吃不进去,这脸颊上肉都下去了,不知道的看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没事儿,我问过嫂子们了,我这情况是正常的,估计过段时间也就好了。而且咱们昨天不是去过医院了,人医生都说了我这是孕吐,正常的,而且我怀孕老跑医院不好,没病我去医院兆头多不好啊。”桑秋漱口之后仰头朝着男人露出一抹略显虚弱的笑,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样儿。
桑秋之前一直都是不消停的,这会儿这柔弱的小模样看的戚砚可不就心疼了。
戚砚抿了抿薄唇,手掌又抚了抚桑秋的背脊,沉默片刻才开口道:“那你这样我看着心里难受,对了,我买了酸梅回来,你尝尝看,我听老薛说当初嫂子孕吐就是吃酸梅止住的。酸梅我搁在客厅的桌上了,来,我扶你出去。”
戚砚说完话小心翼翼伸手护着桑秋,那护着的劲儿把桑秋都逗乐了。
这是把她当玻璃人儿啊,一碰就碎不成?
哪儿就那么夸张了,桑秋觉得真没那么夸张,就是吐的时候真不好受,特别是吐的多了嗓子眼儿都疼。
两人来到客厅,戚砚拉开一张椅子就让桑秋坐下了,桑秋刚想拿桌上的酸梅,然而她手刚动作还没伸出去呢,她旁边男人动作比她更快。
桑秋视线落在男人的身上,此刻男人正低垂着头帮她拿酸梅呢,打开罐子,戚砚突然想到了什么就拿着酸梅去了厨房,不一会儿客厅里的桑秋就听见一阵哗啦啦的水流声,声音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没多久戚砚就再次来到了桑秋的跟前儿。
“回来都忘记洗手了,我刚才已经洗干净了,来,我帮你拿一颗,你吃吃看。”戚砚一脸严肃开口解释了一句,手指间捻着一颗酸梅,大掌往前一送,酸梅就抵在了桑秋红艳艳的唇瓣上。
戚砚指尖不经意碰触到桑秋的娇软唇瓣,心神忍不住荡漾了一下。
算一算,他已经有将近一个多月没吃“肉”了,从桑秋去京市到从京市回来戚砚就一直没近她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