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类社会, 高级动物也遵循着自己的动物本能。
本能地侵犯。
宋见栀背后是一面纯白的墙。
她往后仰,头抵在墙上,纤长的天鹅颈尽显, 一只马尾无力地从肩头跌落, 顺墙而下, 像蜿蜒游走的蛇。
宋见栀柔韧地像一株植物,只有植物的根茎具有如此高的柔韧度, 和布满全身无处不在的, 甜美的汁液。
咬上一片叶子,就能嚼出甜味。
指尖碾磨,都能揉出粘稠的甜水儿。
空气都抛弃了两人所在的区域般,宋见栀大口喘气,却被趁机侵入的更深。
植物肥美的叶片被高级动物的爪牙玩出了粘腻的分泌物。
夹紧, 轻揉, 逗弄。
高级动物在这一刻彰显着她作为动物的劣根性。
两指分开, 细细的丝线在空中黏连, 像最懈怠的蜘蛛织出的网, 上头挂着清晨剔透的些许露水。
很奇怪的, 当明绪若即若离时, 宋见栀的心脏急速跳动,像一面柔韧而清脆的鼓,随明绪的动作给予着起伏反应,声音在身体内腔里回荡。
余音使她心神战栗。
明绪真正露出咄咄逼人的企图后, 便像一只手落在了鼓面上,轻轻抚弄,细微的震动在手下收敛平息。
她得获片刻喘息之机,细细喘着气。
明绪脚尖一动,行李箱带着宋见栀贴紧墙面,宋见栀整个后背靠在墙上,便如找到了攀爬架的爬藤,牢牢依附。
明绪替她拨了拨头发,突然解开了她的发辫,让她一头长长的头发分散在肩头,像肆意生长的藤蔓。
妖异而缠人。
明绪很喜欢这样的宋见栀。
她满意于自己的成果,将发绳随意地套在了自己手腕上,就要低头再对这个柔软丰润的猎物做些什么。
宋见栀伸出双手,抵住了她的肩,准确地说,是在锁骨之下,又小心地避开了丰盈的部位。
两人的距离已经很近了,明绪垂眸就可以毫不费力地看到她的侧颊,和唇角有点晕开的唇釉。
她看了眼自己的两只手指,上头果然沾染了些许红色,像花汁儿。
宋见栀力气不大,明绪却不会勉强她,她身形不再靠近,只用两人都能听清的声音问她
“分开这么多天,你不想我吗?”
大猫收起了尖锐的利爪,用软软的肉垫博取着猎物的好感。
明绪眼中的清湖早已被搅乱,翻腾的泥沙冲上水域,水面浑浊不清,晦暗不明。
可宋见栀看不到。
明绪声音低,本来清冽的声音便显出了一些醇厚,带着点哑,窜入耳时像抖动的一缕电流爬入,让人发颤。
尤其她语气里带着些委屈,像在控诉宋见栀居然不想自己。
宋见栀被问住了,她不是不想,可——
晴光天日,小别重逢,两人独处,,她不敢。
正是情不自禁,才害怕情迷意乱时的万一。
正是心有牵挂,才生怕回到那个孤独的、黑暗的、没有明绪的地方,再不能相见。
宋见栀咽了咽口水——同样被搅乱过的,半晌还是道“想你。”
声音小小的,还有点颤。
“嗯……”明绪鼻腔间发出亲昵的单音节词,唇角向上一翘,继续之前的示弱,“我好想你,想亲近你。”
明绪加快了攻陷的速度,她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