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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有哥哥在,总不会叫你受欺负
”好端庄的!

    原著小说里,大业王朝的公主们大都沉湎于权利带来的享乐中,生活骄奢yin逸,大肆寻找美男子充作面首。有些公主厌恶政治婚姻,甚至避入道观,出家当了女道君,但观中依旧有不少男客来来往往。

    而镇国公主心系父君与国事,从未与任何男子过从甚密,宛如高岭之花般难近难摘。多少醉心于她容颜的男子皆嗟叹不已,花尽心思也入不得萧玦的春帐。

    薛蔺问她:“你不是应该出淤泥而不染,濯青涟而不妖吗?像你这么高华的人,就算别人把春天的药下到你饭食里去了,你也会提剑刺穿那人的胸膛,再用白绢拭去剑上污血,坐下来运功平息身体感受的紊乱才对!”

    她被他的话逗笑了,凤眸轻弯,艳色又浓了几分:“原来哥哥在你眼里,是这么高洁如玉的人。”

    薛蔺被她抓重点的能力气笑了。他突然就想明白了,皇室中人最常拥有双重性格,人前仁义道德,人后嘛……旁人是鸡鸣狗盗,她是魅色无双……

    仿佛看懂了他眼里的意思,萧玦难得好心解释:“我前前后后,统共就只勾引了你一个。”

    她叹息一声:“以前,听到其他贵女背地里议论哪个男儿勇猛威武,哪个男儿又文采风流、玉树临风,我皆嗤之以鼻,不懂硬帮帮的男儿汉有什么好追逐的。谁料这世上竟有像你这么鲜嫩可爱的男子,看到你的时候,我瞬间就懂了那些贵女的感受。”

    她言语如此直白,简直叫薛蔺招架不住,红着脸忿忿道:“我鲜嫩可爱?你明明就是看中了我薛相嫡次孙的身份,一直到现在都没放弃要招我当驸马的想法!”

    她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唇角弯起的幅度还没来得及撤回,眼里就透出了一股子冷意。盯得薛蔺背脊都沁出了寒凉的汗意来。

    她从衣袋中取出一只极袖珍的小巧瓷瓶,塞到他手里,声音冷硬:“擦脖子的药。”

    转身拂袖而去。

    这是……生气了?

    薛蔺怔了半晌,打开那只精致小瓷瓶的木塞,一股沁凉的清香透瓶而出。他用指腹沾了一些,擦到脖子上的伤处,凉意立时沁入皮肤,将隐隐约约的火辣隐疼熨帖地压了下去。

    显然是极好的外用伤药。

    他忽然有些自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