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意啊?!!
“不要想,你今天不要想灌醉我,不可能的。”哪有人会在听完她这样说之后还毫无防备的喝醉断片啊?中原中也如是坚持。
“咦?不醉也没有关系——我们来开心地聊一聊吧。”凛满脸轻松愉快的笑容,从柜子里摸出了一瓶半年前中原中也就压在里面的柏图斯。
中原中也“……”
她将酒放到了桌上,接着又迅速跑回厨房,将焖好的肉夹到盘子里然后淋上一层酱汁,转手将另一个炉子上的青菜扒了下,加了一层水后又放上了盖子。
凛将手放在橱台上,手指一下下地点着,仿佛在计数,等心中念到数字了才起锅,将冒着热气的菜转手倒在了盘子里。
做完饭后凛又匆匆忙忙去洗完澡,等她擦着半湿的头发,脚踩在地步上出来的时候,中原中也已经在一点点喝着酒了。
“亲爱的中原先生,你最好啦——”
凛轻轻走到中原中也的背后,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他,嬉笑着亲了亲他的耳垂。
中原中也被她扑得向前倾了倾,无奈地叹了口气,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她随便转了个方向,坐到了他的腿上。
她身上的这件睡裙是新的。
对,上一…不,可能是几件,因为不知名原因不能穿了,嗯。
凛本身并非是什么矜贵得不得了的人…本身命不好,在有些方面注意些罢了,受的苦太多了不说便也不知是苦了,只唯独在中原中也面前,她就能做出一副娇得不得了的样子。
她自己都觉得矫情做作,但是她……超级爽。
就是很爽啊!
她吃得苦,但是这和她享受她喜欢的人护着爱着,并没有影响啊。
顺着发尾流下来的水沾得裙子点点滴滴,凛像是起了玩心,她感觉到在她坐上中原中也腿的瞬间,他就浑身一紧,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
“这位老爷大人,是否喜好妾身的伺候?可否…再怜爱妾身几分?”
她竟是硬生生用上了京都腔,优雅地抬起手,停在胸前,抬眼望着中原中也,满眼水光与暧意,嘴角弧度是几分调笑。
中原中也不禁有些好笑。
把她拘在家里真是委屈她了,真是哪里都可以是她的舞台。
“不委屈?我只和中原先生这样哦?”凛眨了眨眼,抬手贴在了他的脸上。
中原中也停滞了下,眼神难免带了点警惕,接着又松下神来。
工作时的习惯下意识还是带到了家里…
只凛当做不在意地亲吻在了他的脖颈上,接着将脸贴在他的肩侧,呼了口气。
“如果不带抑制器的话,靠这么近,我又松懈下来,别人的心声会下意识地飘进我的脑子里。”
“……这倒没什么。”中原中也好像是压抑着什么在说,甚至隐约带了几分咬牙切齿,一只手有些用力地捏着她的腰,“你…别动。”
凛装作不知道“哦。”
她还真就没动了,好像乖得不得了。
中原中也平下神,稍微仰起头,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在头逐渐从无感变得有一点点重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他好像想起了什么。
那还是他们在美国的时候…他第一次在凛面前喝醉。
醉酒后他没有记忆,但是他第二天的时候记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个梦…而且那个梦。
有些奇异,少了几分旖色,说清醒又透着几分疯狂的…诡异的梦。
“你…会织梦吗?”
凛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