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身边的安元意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程越的胳膊,避免了他直接摔个屁股蹲。
“怎么回事?”安元意有点吃惊地抓着程越,说,“你身体好烫,是发烧了吗?”
程越有点晕,说,“嗯,好像着凉了,一上午都头重脚轻。”
安元意更惊讶了,这一上午程越不是在候场就是在拍,状态很好,每次和程越对上,他都能快速入戏。
这还头重脚轻啊?
“你怎么……”安元意词不达意,还没说完完整的话,程越已经招手叫来了俞书。
俞书赶忙扶住程越,哭丧着脸抱怨说:“老板,你真的是能给我找事儿!”
说着就把程越给拖走。
秦光熙抓紧时间来了一句:“都没看出来程越生病了,一上午都没ng一次,真是好演员啊,节约胶片。”
这就暗戳戳地说安元意浪费胶片,安元意很气,但是有找不到反驳的话,只能翻白眼生闷气。
程越都没瞧见这热闹。
还好今天收工早,下午和晚上都没程越的戏。俞书开车载着程越去了就近的医院,检查以后挂上了点滴。
工作结束程越才放心地让自己瘫倒晕了过去。迷迷糊糊间,程越好像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俞书接了起来,说了什么话。
程越陷入了梦里,梦到了柏严拿刀砍他,他拔腿就跑,但没能跑过柏严,一会儿柏严就追了上来,他正准备受死,柏严却突然对他笑得很乖,语气轻柔地说:“别睡了。”
程越慢慢睁开眼,梦里那张漂亮的少年脸,就出现在了程越的眼前。
程越一时间有点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无意识地抬手就掐柏严的脸,柏严没搞清楚他的意思,也就没躲。
于是那一下就结结实实地掐到了柏严的脸上,那光滑的手感简直不要太好。
“咦,真的是人-肉。”程越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柏严无语,抬手将程越的爪子拍开,说:“点滴打完了。”
程越晕了一会儿,这才明白,柏严是真的来了。他有点惊讶,看了柏严好几眼,问:“你怎么来了?
柏严不搭理他的问题,而是问:“昨晚到现在,你都没个电话,要不是刚给你打,还不知道大半夜你淋着雨等车。”
程越毫不在意地道:“都那么晚了,给你说不是让你担心啊,我不是好好的没事吗?”
“都要晕倒了,还觉得没事?”柏严的声音好久没有那么冷冽过了,“起来 。”
当然,不给柏严报平安的确是做的不好,程越没反驳,老实让护士拔了针。
烧已经退了,但程越还有点腿软,被柏严给扶起来慢慢往外走,柏严还冷着一张脸,一直没和程越说话。还好一会儿办手续的俞书就回来了,缓解了尴尬。
俞书搀扶着程越另一边的胳膊,对柏严告状道:“小老板,你管管老板啊,他真的很烦,昨晚偷偷走不给我说,车抛锚不给我说说,早上不舒服也不给我说,万一有什么事儿,我怎么给你交代?”
程越弱弱地反驳说:“也没那么严重……”
俞书不依不饶继续闹:“老板,也就两个多月,拍完就能回家,你克制一下对小老板的思念好吗?”
程越被俞书给说的脸上挂不住,给自己辩解道:“下次要有特殊情况,我会先给你沟通再走。”
俞书震惊了:“所以你还有下次?老板,说好的高端演技咖要敬业呢?”
程越嘴硬道:“还不敬业吗?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