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同我垂垂老矣
财富和名利再也取悦不了我分毫
我只想送些东西给你,我的朋友
我常常坐在炉火旁,丽萨陪我打盹
恍惚中分不清是梦还是你
那些天真的愉悦的童趣的年岁,去而不返
我是如此地怀念你
你对我一向抱有无限的宽容
这可填不满我手中,爱情的酒杯
善意没能救我于水火,却困住你的脚步
若你因此一无所有,我的朋友
不要羞于打开贫瘠的箱子
就让我躺进去,做你的行李
隐瞒是一切悲剧的前奏曲
命运的挽歌已经响起
懦弱是我的新衣,我要在欢声笑语中死去
哦朋友
我是如此地怀念你
陶心远偏科偏得很严重,这种意识流的诗完全不在他的欣赏范围之内。
他看完之后唯一的印象只有全诗算上标点一共216个字。
他有些嫌弃地皱皱鼻子,捏着信纸问南泽“这写的什么东西?”
南泽道“应该是封翳老师的手笔。”
陶心远觉得有些可惜,毕竟他也曾被封翳的推理所折服,其中缜密的逻辑让他叹为观止。
可这首诗写得真是令人槽多无口,又是打盹又是酒杯,最后还来了一句哦朋友。
陶心远在南泽身旁坐下,不解道“他何必要为难自己?他……呜……”
陶心远太信任南泽了,还对镜头不敏感,往南泽身边一靠,舒心得就跟回家了一般,能说的不能说的都往出吐。
封翳制霸中文推理界多年,读者数量庞大,就算写个句号出来都有人买单。不管陶心远是不是在开玩笑,继续说下去都是在自寻死路。
“嘘。”南泽指腹压在他的唇上,沉声说“不要乱说话。”
陶心远抿起嘴,乖乖点头。
机会当前,天时地利人和,他如果不偷偷亲一下南泽的手指,那就太暴殄天物了。
于是陶心远壮着胆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南泽,嘴唇却不动声色地一点点嘟了起来。
然而算盘没打成,因为下一秒他口袋里手机就吵嚷起来,南泽便松开了压在他唇上的手。
陶心远懊恼皱眉,看到来电显示上“乔原”的名字后,直接送上最佳损友套餐。
挂断、拉黑、关机,一键三连。
陶心远明白南泽是在给他提醒,人情世故他还是懂的。他只是面对南泽的时候就有些忘乎所以,如同一个表现欲过度的孩子,一不小心就失了分寸。
他把信重新折起来,还给南泽。
陶心远对着镜头面无表情地感叹道“啊!真是一首美妙的诗,封老师真是神仙。”
南泽看着他虚情假意的样子,如墨的眸光暗下去,扫过他的唇角和鼻梁,最后停在他的眉眼上。
节目组准备了两床薄被,南泽把枕头放在床的另一侧,和陶心远隔了不小的距离。
陶心远看着两个枕头之间“天堑”般的距离,这也太远了吧,中间都能再躺下一个人了。
他犹豫着问“你会冷吗?要不……”
要不一起盖被子?
“今天气温二十八度。”南泽幽幽地说,“冷吗?”
陶心远感受到南泽的目光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