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朗闻言有些不可置信,其中还掺杂着一丝委屈,委屈到有些懊恼的地步。
根据陶心远他们的推测,那有可能购入“死翘翘”的人一定提前就住进了古堡里,而他的嫌疑无形中又一次增加了。
他在这种希冀和失落的情绪中反复跌宕,最开始以为自己是能把控全场的oss,谁知道真正身份就是个卑微的管家,后来又自以为拿到了凶手牌,最后仍是给他人做嫁衣裳。
高医生好惨,他此时此刻甚至开始怀疑自己,难道他真的只配当个毒奶?
他到底还有没有出彩的戏份啊,想当个反派怎么这么难。
高朗不禁问道“你们怀疑我吗?”
然而陶心远、南泽还有伊代皓白一齐摇了摇头,连吴明铎也挑了下眉。
伊代皓白笑起来,对高朗吐吐舌头,说“雨女无瓜。”
高朗更懵了“啊?”
乔原在一旁愁眉苦脸,没想到来参加个真人秀综艺还要被智商碾压,有点心酸。
乔原皱着眉,苦兮兮地问“你们究竟在说什么啊?”
可惜没有人理他。
“如果根据时间来推,首先排除我。”南泽说“那么你们中有谁是提前搬进古堡的?”
陶心远说“我一直住在古堡。”
高朗说“我也是,我比陶陶在古堡呆的时间更长,我为古堡献青春、抛头颅、洒热血。”
高朗不遗余力地给自己争取镜头,但他憨厚得有些可爱,并不招人讨厌。
陶心远心里想笑,他偏过头偷偷跟南泽说“我给朗妈起了个名字。”
南泽也没想到陶心远会在推理的时候把注意力转开,软软的呼吸靠近过来,喷在南泽的脖颈处。
南泽低头看他,问道“嗯?”
陶心远说“这算不算鲁迅式表演?”
南泽了然,默契地接收到陶心远话里的笑点。
伊代皓白离得近,也听到了陶心远和南泽的悄悄话。他没接受过中国的九年义务教育的荼毒,对鲁迅这个名字还没有那种振聋发聩的认知。
伊代皓白不懂就问“什么意思?”
陶心远说“就是废话多。”
南泽笑,补充道“我的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还是枣树。”
伊代皓白反应了一阵,弄明白这两人的冷幽默后,竟也开始哈哈大笑。
他笑到一半,却被吴明铎从后面揉了一下脑袋。
吴明铎早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人群中间。
吴明铎对伊代皓白,说“弟弟,该你坦白了,别忘了,你可是被威廉接回家救济的曲作家,你无法撇清嫌疑的。”
伊代皓白像被人扼住了命运的后颈,他“哦”了一声,只好乖乖坦白。
伊代皓白说“我承认,宴会开始前一个月我就搬进了古堡,但这瓶‘死翘翘’我真的不知道,我的故事线里完全没有提到过。”
伊代皓白说完,在场还剩下三个人没有陈述,吴明铎、乔原还有段程望。
吴明铎仍然一副局外人的姿态,他托着受伤的胳膊,不疾不徐道“昨天才是我第一次到古堡,六十年前,我对古堡的存在一无所知。”
吴明铎的嫌疑一直不大,一方面确实是没有直接证据,另一方面是因为他正派形象太深入人心了。
试问谁能去怀疑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一个硬汉警探?
反正高朗和乔原都不行,资深影迷不可能去怀疑吴sir的。
于是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