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心远说“朗妈,那你要小心,千万不要ooc。”
高朗认真地点点头,他看见桌子上没吃完的小蛋糕和残留的蛋糕渣,突然高管家附身,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事情。
高朗探身过去,一边伸手一边说“按理说,我得打扫一下卫生,对不对?”
陶心远憋着笑,正要点头,却被南泽轻轻戳了一下脑袋。
南泽低声说“陶陶逗你呢,不用这么担心。”
高朗“哦”了一声,隔空指了指陶心远,无声地谴责这个变坏了的小混|蛋。
高朗拍拍手站起身,他说“我下午弄湿的衣服还没洗,我先回去洗衣服了。”
高朗的卧室就在一楼楼梯底下,他边走边回头,依然觉得奇怪。
南泽和陶心远之间有一种难以言明的默契屏障,看起来两个人并没有太亲近的举动,甚至彼此之间都没有过多的言语交流,但当他们俩坐在一起时,总会给人一种插不进去的感觉。
就像刚刚高朗坐在两人对面,莫名其妙的就渐渐感受到一种在当电灯泡的尴尬。
衣服是必须要洗的,但同时也是一种借口,再坐下去那种诡异的热度都要把高朗给烤熟了。
高朗回到自己的房间,匆忙换下的湿衣服还堆在木地板上,上面残留着宠物香波的味道,混杂着湿|漉|漉的水汽,弄得整个房间里都是猫猫狗狗的味道。
这种味道让高朗觉得放松了许多。
他抱着衣服走进卫生间,往浴缸里倒了一整瓶盖的洗衣液,手搅起沫,把湿衣服泡了进去。
这期间还有一些时间,高朗按照吴明铎的吩咐,从床头柜里找出了自己的卷宗,接着台灯的光,趴在床上看了起来。
高朗翘起腿,折腾了一天有些累,他单手握拳,捶着足三里的位置,给自己的双腿解解乏。
他的卷宗里其实已经没有太多有价值的信息了,翻来覆去都是些古堡里发生的琐碎小事。
最大的爆点无非就是有一张购买“死翘翘”的单据,同时又偷走了主人威廉房间里的那瓶“死翘翘”,可后来加上南泽和乔原的证词,这瓶死翘翘的来龙去脉也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是个认真负责又善良老实的管家,相貌英俊,上得厅堂,厨艺过人,下得厨房,怎么想都和惊险刺激的剧情沾不上边。
高朗百无聊赖地翻着卷宗,后面的内容无趣极了,节目组恐怕是为了凑字数,不知道从哪里复制来的信息,不仅详细地记录了宴会当天每一道菜肴的制作步骤,甚至还标注了红酒的酒庄和年产量。
高朗“啧”了一声,连带着思想也不专注了,每一页都匆匆扫一眼,有些敷衍了事。
虽然参宴人员只有七人,但菜肴却准备得相当丰盛,一共七荤八素,还有一份海龟汤。
海龟汤这个有些稀奇,高朗马虎的目光不由地顿住,在这个位置多停留了两秒。
材料洗净后不加任何调味料,直接用砂锅小火慢炖三小时,汤底鲜香,滋阴补阳,是极佳的滋补靓汤。
高朗没喝过,光是看着卷宗里描述的制作过程他就有些心动,不由地舔舔嘴唇,咽了咽口水。
他往下翻了一页,心想再看看味道的描述,这个靓汤到底有多靓。
然而下一页却没再提海龟汤的事,而是说高管家打开古堡的门,在狂风暴雨中迎回了小少爷和南泽,那两个人只撑了一把黑伞,根本顶不住瓢泼大雨,双双淋成了落汤鸡。
高管家是个死脑筋的人,他坚持认为用砂锅煨出的姜汤才能有驱寒的疗效,小少爷的身体和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