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在几分钟前被宋顷拉黑名单了,想见恐怕得上小黑屋。但这事儿说出来可太跌面儿了,尤其周序这个讨厌鬼还在。
宋顷正头脑风暴地思考怎么既不掉面儿又能怼回去时,就听甩完骰子的贺冬半点眼力见儿都没地说:“人呢?怎么没人啊,宋顷你不是吧,真吹了啊?”
宋顷:“……”不想怼了,只想把缺心眼脑袋扭下来当球踢。
果然,周序立马来劲了:“吹了?什么吹了?”
“少给我造谣,吹什么吹,我们好着呢。”
宋顷边说边走进包厢,在众人的目光下坐到空处,说:“我刚给他发消息了,现在在路上,中环那破路况你们也不是不知道,堵着呢。”
“聚会不提前来,让金主等着,你这个小情人不太行啊。”周序不信他,拐着弯当杠精就算了,又转头拔高声音喊,“洛洛,你过来下。”
洛洛是对方最近包的小明星,长的挺漂亮的,可惜年纪轻轻就眼瞎,选谁抱金大腿不好偏选个杠精,此时听见周序喊他,特别听话地收了话筒,转身对方怀里一窝。
周序搂着人,又对宋顷说:“小情人最重要的还是听话,舒心,找个再极品的,驾驭不住就成了‘极品’,那就是花钱给自己添堵,对吧宋顷?”
宋顷这会儿心情本来就烦,现在那条爆发线已经开始亮红灯,简直忍不了了,立刻开始突突开炮:“要那么听话我干嘛不养条狗?给块肉就能围着我乐一天,还不比你那位可爱?”
周序:“……”
洛洛:“……”
包厢里响起断断续续地笑声,不大,却足以让周序黑了脸。
贺冬也没忍住笑了会儿,眼见火药味越来越重,他连慢低咳一声起来打圆场,转话题道:“刚经理好像说这儿新装了牌室,真好我酒也喝烦了,谁一起赌一波快乐去?”
宋顷对赌博兴趣不大,正准备拒绝,就听周序说:“我是没问题,但我记得宋顷不太会这个吧,上回不是还输了不少筹码,到时候说咱们欺负他,多不好啊。”
宋顷:“……”
技术不好是真,可被人当众揭开就是另一回事了,何况还是被最讨厌的那个人揭,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宋顷立马大步走到门边:“你最好今晚把底裤扯紧了,爸爸让你知道什么叫实力。”
说完又觉得不够,赶紧补了句狠话,“不来的是狗。”
这家私人会所的赌场主要是娱乐性质,当然面上是,至于私底下你自己赌什么,赢了输了,那都是顾客自己的事情。
贺冬深知宋顷的技术,担心道:“你怎么回事儿,吃炸药了?周序天天混在赌场里你又不是不知道,跟他较什么劲?”
宋顷怼他:“那你干嘛吃饱了撑的还叫杠精过来?”
贺冬冤枉死了,他压根就没叫,但昨晚宋顷宣言放的太张扬了,在场的基本都知道这事儿,周序更是关注的热切,今儿还不知道上哪儿打听到了贺冬给宋顷攒局,等贺冬来的时候,这人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这么不要脸的吗?”宋顷不太信。
“这圈就属咱两玩的最好,我骗你干嘛?”
这话倒是不假,二世祖圈里宋顷跟其他人都走钱,就贺冬一人走了半个心。
另外半个在刚刚对方的缺心眼里回收了。
“我看周序那嘚瑟样儿就欠抽,我就不信了,等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