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随即他看到了横谷透身边的费奥多尔,几乎是在打量完费奥多尔长相的瞬间,他眉宇间的戾气就忍不住浮现出来了:
“你的新情人?”
横谷透没有半分犹豫地颔首:“是。”
她好像半点不为狱寺压抑着的怒气所动,视线上下逡巡一周,淡淡开口:“你身上有什么其他特殊的伤吗?”
狱寺回答她的话,目光却忍不住去看费奥多尔:“……没有!”
他的语气又冷又硬。
横谷透满不在乎,只是略一颔首:“我猜他们也不敢太动你,那就好好休养几天吧。”
她这样的姿态自然激怒了狱寺——在打开门之前,他隐约听到了横谷透对那个少年说话的调子,那是和这完全不同、甚至无法想象前后是同一个人的爱护与温柔。
“你——”
“狱寺!”
可狱寺刚一开口,已经满头冷汗的沢田纲吉立马出声打断了他,好像知道狱寺接下来说出的应该不是什么动听的好话,沢田纲吉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是修罗场吗?!新欢旧爱的修罗场吗?!!
不要啊!!!
他还是个孩子不应该面对这么大的场面啊!!!
“……十代目。”
狱寺不甘心地喊了一声,可是看见沢田那愁苦得仿佛一个老母亲的表情,他还是选择了沉默。
算起来应该是当事人之一的费奥多尔却对这个场面像是感知失灵一样无动于衷,径直走向厨房去倒水喝,横谷透本来也想跟过去,想起有件事要和沢田纲吉商量,便止住了脚步,望向沢田:
“沢田君,请过来一下。”
……又喊的是“沢田君”了啊。
“哦、好。”
沢田小心地安抚了狱寺,连忙跟过去。
脚步迈出去的瞬间,直觉告诉沢田,可能又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当他跟着横谷透走进主卧时,沢田眼角余光看到,狱寺似乎也是进了厨房。
“……!!!!!”
“沢田君,你站在门口做什么?”
横谷透的问话随即拉回了沢田的思绪。
但沢田纲吉脑子里的山崩地裂已经炸成了一片废墟,只能呆呆地应了一声,表情却非常的惊恐。
横谷透:“……”
vongola是不是要解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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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奥多尔听见身后有动静,动作如常地继续喝水。
横谷透连凉水都不让他喝,家里烧出来的都是热水和温水。
简直把他当成玻璃做的人在养了。
但他不开口,狱寺却先说话了:
“她是不是对你说最喜欢你?”
那道声音里浸透了嘲讽与尖锐。
费奥多尔慢慢地侧过脸,正好看见了狱寺的冷笑。
“呵,她对我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