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的来福道:“有妖气。”
他们俩是契约关系,可以用意识对话,简星辰皱着眉头感受了一下,越离的近越能感受到。
半响,他确定道:“是只天狗。”
“天狗是我们北阴山附属族,不足为惧。”来福扇了扇翅膀:“看看再说。”
进了村子里面,霍诀把背上的人放下来,上前一户人家敲门。
院子里面有隐隐约约的人声,半响后,有人过来开了门。
一位上了年纪的老爷爷出现在门边,他穿着件天蓝色的褂子,灰色短裤,脚踩拖鞋,架子骨纤瘦,院子里的灯光落下来,能看到他凹陷的眼睛和泛黄的皮肤。
老人家眼神不太好,盯着霍诀看了半响,才道:“你是……阿诀吗?”
霍诀点头:“张伯。”
院子里面又传来一位奶奶的声音:“老头子,誰来啦?”
张伯颤颤巍巍的转身:“阿诀回来了,是秀秀的儿子。”
站在外面的简星辰看着两位老人都走了出来,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一边心疼怎么淋着雨过来,一边又拉着留宿。
好一会儿,老太太瞧见了站在后面的简星辰。
四目相对,简星辰乖巧的露出了个笑容;“你好呀。”
他模样清秀,气质更是干净有灵气,最是招老人家欢喜。
老太太福至心灵,乐呵呵的笑出来:“好好,乖孩子,可真俊,阿诀这是带着媳妇回来了。”
前面的张伯一听,赶紧向前一步,心疼的念叨霍诀的不是:“阿诀你啊,怎么能带着媳妇淋雨呢,连把伞也不打,也不知道疼媳妇,这以后可怎么是好……”
一边念叨着,老人赶紧过来拽简星辰:“孩子快进屋,外面冷。”
简星辰搀扶着老人家,软声道:“好喔。”
霍诀:“……”
他跟在后面把门关上,进了堂屋才对老太太道:“婶子,他腿被蛇咬了,这还有药吗?”
这山上动物多,一般村里都会常备着些这种应急的草药。
张婶子应了一声,冲里屋喊了一声:“密密,快出来,把七叶花拿出来。”
里头应了一声,半响后,一男子从里屋掀开帘子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草药包,男人面貌端正,皮肤略有些黝黑,身形高大。
他见了霍诀,迟疑半响才喊了一声:“诀哥。”
霍诀应了一声:“嗯。”
易密走到简星辰的旁边,因为伤口在小腿,简星辰要把裤子挽起来,把布料临时包扎的布条解开。
坐在椅子上的简星辰弯下腰,修长白皙的小腿在灯光下看的清楚。
易密怕他自己不方便,便抬起手,准备帮他挽起来,一时之间两个人的距离极近,无端端生出暧昧来。
就在易密的手刚要碰到简星辰的腿时,一旁的药包被霍诀拿走了,霍诀撩起眼皮看他一眼,沉声道:“我来。”
他的目光深沉而又带有危险,像是守卫宝藏的猛兽。
易密的手一抖,下意识退后半步:“好……”
两个老人家去收拾偏屋,易密赶紧过去帮忙,身影蹿的飞快。
简星辰的目光从刚刚起就盯在易密的身上不放。
直到小腿上的布条被粗暴的撕开,一股疼痛感让他倒吸一口气,身子都跟着打了个颤,他嗔一声:“轻一点,我疼。”
“你还知道疼?”霍诀头也不抬:“那么好看等包扎完之后你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