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有时间了。一如她从前所想的那样,她将夺走吴咤,让陆茵梦认识到,她选择婚姻选择这样一个混账,放弃自我性灵的觉醒有多愚蠢。
在她看来,对吴咤,对于和陆茵梦这样一个光华不再,从珍珠变成鱼眼珠子的女人抢人,她简直是手到擒来。
这天中午,是黄家的园会。她和姐姐黄雁儿都收到了邀请,于是她精心打扮了一番,雄赳赳气昂昂地赴约了。
将吴母接来陆茵梦这边,吴咤心里总算是放下一块儿石头。早上,吴母有些怪异,并未令他感觉到有什么异样。他忙得脚不沾地,中午去黄家的宴会,一是为拓展人脉,二也算是一种放松,同时也是通过社交体验他人态度的改变,来验收他过去这半年的成果。
在宴会上,他感受到了别人因为他目前已获得的一些财富和远大的发展前景所带来的尊重。
他应酬过一帮人,点燃一支烟抽上,心里正想着陆之韵,想她昨日在车子后座看着他,说她爱他,想到她为他妥协,愿意接吴母过来一起生活,心里便泛起一丝丝甜蜜和一丝丝得意。
迟早有一天。
他会利用她的爱,将她改造成最理想的妻。
他正沉浸在这样的思绪里,忽听一个年轻而清脆的女声道:“好久不见。”
抬眼一看,是黄莺儿。
她仍旧梳着学生头,窄窄的脸蛋儿,尚未发育完全的身材,偏偏身姿轻盈,像是梁间燕,带着青春的、活泼的气息。
许是因为梦中事记得太清,想到梦中席天慕地花阴下的第一次,吴咤的喉结当即就滚动了一下。
她微笑着,带着翩翩风度,说:“好久不见。”
黄莺儿在他身旁坐下,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吴咤在社交场上,对女士说话一向是非故意却带着些儿撩拨的:“自然是等你来同我说话。”
黄莺儿清亮的双目望着吴咤,一怔,旋即低了头,面颊上泛起些儿娇羞的红晕,旋即轻轻打了下他的手,道:“你也只会口头上说些好听的话。半年了,也没见你来找我。”
吴咤捉住她的手,轻声说:“这不是怕你不理我么?”
黄莺儿娇/嗔道:“你们男人的嘴,是最会骗人的。”
这时候,她的目光一溜,另一只手突然探过来,吴咤闪躲不及,闷哼了一声,眼帘间,黄莺儿面颊通红:“你竟然……我信你了。”
吴咤用外套挡住,不让别人看清他们的状态,轻轻地抽气:“大小姐,你先放手好不好?”
黄莺儿偏不:“又没人看见。”
吴咤忍过一阵酥一阵麻,闭了闭眼,脑海中浮现出昨天下午陆之韵在后座上对她说为了他的事业,她愿意等一年的模样,想起她的轻颦浅笑,狠了很心,抓住黄莺儿的手拿开,轻声说:“我结婚了,请你自重。”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今天的情节很挑战三观,别骂我[凄凉]
骂我也不会改的,大纲早定了(顶锅盖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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