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儿是个古灵精怪的模样,她笑着说:“因为你心里有鬼,你怕上了车,就下不去了。”
她话中有话,正中了吴咤的心病。
吴咤是个爱面子的人,经不起激将法,因此,他反倒拉开了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口里道:“今天我倒偏要上你的车了。”
“砰——”车门关上。
这时候坐下了,酒的后劲上来,令吴咤的头有些晕,他靠着座椅,有一下没一下地同黄莺儿说话:“你是什么时候学的开车?”
黄莺儿道:“我没学过。”
吴咤骇了一条,严肃着脸道:“你没学?”
黄莺儿却是噗嗤一声,忍笑:“我没学。”
这时候,吴咤正色道:“还是我来开罢。”
车子里顿时发出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带着年轻女孩子的活泼。
“我逗你呢,没想到你不仅是个老古董,还怕死。”
吴咤哼了一声,说:“我早看穿了你的把戏,不过逗你小孩子家家的玩罢了。”
车子从人流中穿过,吴咤没说要去哪儿,黄莺儿就把车往一家国际大饭店开,说是要去跳舞。
在吴咤说黄莺儿是小孩子后,她收了笑,认真地说:“我不是小孩子了。”
“你说了不算。”
黄莺儿笑嘻嘻道:“你会知道的。”
他们在和平国际大饭店停下,在黄莺儿的邀请下,吴咤同她双双进了舞池,一起跳了两曲探戈,二人你来我往时,身体上若即若离的摩擦和张力,令吴咤心头的那点心思越发浓烈了。
渐渐地,他搂紧了她的腰,而她狡黠地一笑,拉着他的手滑出去时,在他臀肌上捏了一下,吴咤当即就深喘一口气,有些受不住了,望着黄莺儿的双眼几乎要冒火。
而黄莺儿的舞姿仍旧利落,甚至于充满了性的引/诱。
在这一曲的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后,吴咤酒意上涌,再等不得,扛起黄莺儿便进了她事先开好的房间。
他们在房间里度过了一个下午。
那种年轻的,稚嫩的青春与活力,令吴咤欲罢不能。
天色将黑时,吴咤身手利落地将自己穿戴得整整齐齐,要回公司处理杂务。
因为和黄莺儿厮混,他还有好些正事没做。
黄莺儿犹如一个破布娃娃般躺在那儿,嗤嗤地笑:“假正经。”
她毕竟才十五岁,还有家世背景。
假如她要纠缠,吴咤并不能直接拒绝,他怕小姑娘面皮薄,恼羞成怒要报复他。他回了头,说:“你说过的,你不要婚姻。”
黄莺儿将脸埋在被子里,嗤嗤地笑,笑他管不住自己,又怕负责任,听在吴咤的耳朵里,却是年轻女孩子的纯真可爱,让他不是很愿意割舍。
这时候,他心里甚至有了一种思想——男人本该是三妻四妾的。只是,眼下是陆之韵当家,他不敢,为了他的爱情,为了他的前程,他必须割舍。
黄莺儿从被子中露出一只眼睛来看他,说:“我不要婚姻,但我喜欢你在床上的功夫,往后我叫你,你就必须要来。不然,我就将我们之间的事,全告诉你的太太。”
清澈的,灵动的,令吴咤又是气又是笑。
“大小姐,你放过我好不好?你不就是想要这个?你已经得了。”
黄莺儿眼中是笃定的笑意,因为年轻,这份笃定反像是小孩子不懂事:“我不强迫你,只怕你忍不住。”
她揭被而起,身上的痕迹那样明显,全都是他留下的,而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