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每每午夜梦回,听着陆之韵房间里传来的那些响动,她认为,梦中的才是真的。而现实世界,陆之韵同别人鬼混,每每有破绽时她反而要替陆之韵遮掩,她的儿子被欺骗了,却还要伏低做小哄陆之韵这个小/妖/精开心,简直像是一场噩梦。
它不该是真的。
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黄莺儿并没有找吴咤。
一开始,吴咤是坚定了决心的——如果黄莺儿来找他,他一定要严词拒绝,以此,在自己心里扳回一城,证明自己还是有一颗真心的。
可是,时间过了一天又一天,他根本没有黄莺儿的消息。便是在一些宴会上,黄莺儿也并不主动和他搭话,甚至同别的男人跳舞。
这不由得令吴咤看得妒火中烧。
可他还是忍住了,没去找黄莺儿。只是,他越想拒绝黄莺儿一次,黄莺儿越不找他,黄莺儿在他心里的印象就越深刻。
三五天过去,吴咤想的不再是拒绝黄莺儿,而是——她怎么还不找他?
七八天过去,他想到黄莺儿时,就自发地回忆起那天在和平饭店里他同她的发生的事,甚至于想着她自我纾解。
十多天过去,他竟然开始想她,想她来找她。
半个月过去。
又在一场宴会上。
吴咤找到了黄莺儿,一边抽着烟,一边深深地看着她,游刃有余地微笑着问:“你怎么没来找我?”
黄莺儿的笑容清纯中带着一丝儿狡黠和笃定:“你不是想同我撇清关系么?我不找你,正如了你的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吴咤将烟摁熄在烟灰缸里,让她跟他出去。
到了僻静处,花阴下,他握住她的后脑勺,猛地吻了下去,脑海中浮现出那天她在饭店的风景,响起他听到陆茵梦明显有些异样的声音,心里像是燃起了一把火。
理智早已烧没了。
正如梦境中,他同她的第一次,花阴下。
这是他们的第二次。
月上中天,夜里有些冷。
可他们的衣物都穿得好好的,只紧要的关隘紧相连,是一场风月事。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它有一点腌臜。
从这天开始,吴咤同黄莺儿开始往来。
同时,吴咤感受到,陆之韵越来越容易对他妥协,越来越对他千依百顺,渐渐地,有些像他梦中的那个陆茵梦。
她开始全心全意地爱着他。
他回来时,她总是笑脸相迎。
他走时,她总会亲自为他披上大衣,对他说路上小心。她为他置办了他的一切。
和黄莺儿往来时,吴咤是愧对陆茵梦的,可他转念一想,谁让陆茵梦暂时不能和他圆房呢?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一定不会做下这样的事。再者,他是男子汉大丈夫,他的生意越做越好,比起别人的公司,他的公司的发展速度简直快得不可思议,将来,他会是大人物,怎么能只有一个妻子?三妻四妾都是应当。
吴咤的事业越做越大,他有些飘了。
陆之韵的计划稳步推进,一直在她的掌控之中。她和庄南生经常一起去看戏看电影,一起去跳舞,一起逛公园赏景,避着吴咤,但不避其他人。
黄莺儿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平时又有杂事,听人说起陆茵梦可能有庄南生有不清白的事时,她一点都不相信。
她正沉浸于一点一点地夺取陆茵梦的一切的快/感之中。
年底时,吴咤同他新建立的人脉关系越来越稳固了。但是,每次他同别人交际应酬时,总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