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原本想要质问陆茵梦的吴咤心里一软,走到陆之韵面前,去握她的手,陆之韵躲开,没让他握,他便拍陆之韵的肩,柔声问:“怎么了?”
吴母的病好得差不多了,见状心里冷嗤,却不敢表露出来。
陆茵梦转眼,看向吴咤,问:“表哥,你会一直爱我么?”
吴咤喉头微痒,也确实是发自真心:“当然。”
“我要听你说你爱我,一百遍都不够。”
吴咤感觉陆茵梦今天有点不对,皱了眉问:“你到底怎么了?”
下一瞬,他那希腊雕塑般俊美的面庞柔和了些,殷勤小意地问:“和我说说?”
陆茵梦那双美丽的眸子凝望着吴咤:“我就想听你说你爱我。”
吴咤正疲惫着,却没有不耐烦,先前心里的那点疙瘩也没了,只一遍遍地同她说“我爱你”。
说了不知多少遍,陆茵梦总算是破涕为笑。
她抹了抹脸上的泪,说:“表哥,你真好。”
吴咤心头一动,未及说话,便见陆茵梦眼睑低垂,神情低落地问:“表哥,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会信我么?”
旁边的吴母已不知在心里骂了多少句“无耻/淫/妇”,面上却不动声色,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
通过陆之韵每日里的心理折磨,她渐渐地也练出定力和演技了。
吴咤回答说:“当然。”
陆之韵似乎是有些犹豫,好半晌,才说:“外面竟有人说我不守妇道,和庄六爷有染,人家是香城第一绝色,如何看得上我一个已婚妇人?”
她说着,便有了几分往日里高傲凛冽之姿,冷笑道:“这些人,净看不得别人过好日子,爱嚼舌根子,气得我恨不能撕烂他们的嘴!”
吴咤说:“你听他们说什么呢?他们都是嫉妒我们。妈,你说是不是?”
吴母早已得了陆之韵的威胁,她面色如常地点了点头,一贯地皱着眉头,似一块儿不好啃的老骨头:“我成日里看着你,你我还不知道?哪有那功夫去和别人兜搭?别人的话呢,要少听,谁知道包藏了什么祸心,过好自己的日子也就得了。”
吴母这席话一出,吴咤是越发坚信陆之韵的清白了。
他又安慰了陆之韵几句,陆之韵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回房间换衣服时,刚一进门,就被门后的庄南生搂住了。
他弯腰,在她耳边低声道:“我看得上。为了你,我连地下情人都做了。”
他微微笑着,一贯稳重的、尊贵的模样,神情间却有些委屈:“你冤枉我。”
这谁忍得住?
陆之韵心头一荡,搂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就是亲。
不一会儿,二人的呼吸都不稳了。
吴咤上楼没几分钟,陆之韵开门出来,吴母听到响动,下意识地看过去,庄南生便在门口,冷冷地瞥了吴母一眼,砰地关上了门。
庄南生的气势太盛,吴母心跳漏了一拍,想起夜里听到的那些声音,当即红了一张老脸,嘴里喃喃道:“现在的这些年轻人……”
余下的,也不知道在念叨个什么劲儿。
陆之韵在吴母旁边坐下,对吴母露出个美丽的笑容:“谢谢妈。”
吴母心里恨恨地“呸”了声,没说话。等吴咤下楼时,看到的便是一片和乐融融的景象。
晚饭时,陆之韵同吴咤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