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妈,可真是想方设法把她和虞洋捆在一起。
郁夫人走后,虞洋笑着对郁朵说“我也没想到伯母她会……不过来都来了,进去吧。”
并绅士优雅地朝郁朵伸出了手。
傅司年阴恻恻盯着虞洋那只手,大有郁朵敢牵,他就敢把那只手可剁了的意思。
一阵凉意袭来,郁朵打了个寒颤,并顺势双手抱臂,“好冷啊,我们快进去吧。”
不管怎样,她现在还是傅司年的妻子,傅司年一天没被法律宣布死亡,她就不能算遗孀,她现在如果和虞洋有了超出朋友外的接触,那她可真是几只嘴都说不清了。
虞洋看着自己伸出去的右手,低头无奈失笑,跟在郁朵身后进场。
这次的慈善晚宴来了不少人,郁朵个个眼生,倒是这个刚从国外留学归来的虞洋,竟然认得个七|八成,逢人停下来聊两句,并趁机将郁朵介绍给人认识。
s城虽然大,但他们这个阶层却很小,圈里圈内也就那些个人,傅司年在时,虽然没见过郁朵,但也听说过,如今一见,哪有不客气的道理,毕竟傅司年虽然刚死不久,但傅氏集团还在,傅氏集团没了傅司年,估计还得是郁朵的。
傅司年站在一侧看着郁朵由虞洋介绍,并周旋在各界人士中间,态度不卑不亢,谦逊有礼,脸上的笑容既不让人觉得疏离,亦不让人觉得谄媚,如春风拂面,极容易给人好感。
客官来说,郁朵的表现,比乔桉优秀得多。
只是傅司年想不明白的是,既然不是娇柔怯懦的本性,为什么要在他面前装成那样?
傅司年突然摸不透这位同床共枕三年的妻子。
虞洋带着郁朵转了一圈,将场内的人差不多认了个遍,就连虞洋也不由得赞叹,“你和三年前相比,变化太大了。”
郁朵挑眉,“变化太大?什么变化?”
虞洋看着她静静思考了一瞬,笑道“说不上来,不过现在的你很好,傅司年不懂得珍惜你,是他的遗憾。”
郁朵挑眉,没有回话,端着酒杯喝了一小口酒,心里回了句我也这么认为。
倏然一阵人潮涌动,略有压抑的惊呼声隐隐传来。
郁朵朝着声源望去,只见一男人判若无人般走进会场,周遭的人或物他视而不见,径直走到属于自己的前排中心那一桌的位置,得体西装下宽阔而精瘦的身材透着力量感,眉心深陷,满脸写着‘生人勿进’四个字。
那男人郁朵不认识,但也从照片以及杂志上见过。
“那是秦邵,你想认识他吗?”
郁朵笑着摇头,细如蚊呐的声音很是嫌弃,“装|逼。”
傅司年听见了,意外挑眉看着她。
这叫……装|逼?
郁朵没想将注意放在这人身上,环顾四周,门口方向似有人姗姗来迟,一条黑色鱼尾裹胸长裙,将她身材衬得如魔鬼般招人。
是乔桉。
乔桉微笑地站在门口方向环视会场,最终在秦邵方向停留片刻,而后若无其事走去,坐在秦邵身后那桌。
傅司年双眼微眯,看出了点端倪。
两人虽然背对着坐着,看似毫不相关,但乔桉低着头自言自语两句,明显是说给秦邵听的。
这两人认识,且在大庭广众之下,避嫌。
在s城,秦邵是和傅司年并驾齐驱的企业家。
两人同龄,行业发展有交集,可以说,秦邵是傅司年最大的竞争对手,同样的,傅司年也是秦邵的眼中钉,商场如战场,这些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