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散开。
两人并肩站在一块。
虞洋脸上的笑在见到傅司年后僵硬。
他瞳眸猛地紧缩,不可置信般看向郁朵。
虞洋没见过傅司年本人,出国前没见过,回国后只在傅家别墅的客厅里,见过傅司年的遗照。
遗照上的傅司年已经让他颇为庆幸人已经死了,如今一见本人,那股危机感更甚。
傅司年却像在宣布主权般,搂着郁朵的腰,让郁朵朝自己这边靠了靠,两人亲密无间靠在一起,以一种谁都看得懂的敌视的目光审视着虞洋。
“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虞洋眉心紧拧,垂着的双手紧握成拳,似是及不甘心,又像是突然悟了,明白了前两天郁朵的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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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洋。”
“虞先生你好,傅司年。”
眼神交锋,两人都没有友好握手的想法。
一侧有不知情的人献殷勤解释道“傅先生可能对虞先生还不太熟,虞先生刚回国不久,现接手虞氏,和傅先生一样,都是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
听着这人恭维的话,郁朵有理由相信,他这是想拍傅司年和虞洋的马屁。
“哦?”傅司年笑道“看来我不在的这三个月里,s城出现了不少青年才俊,像刚才见过的赵琛赵先生,还有苏阳苏先生,都不错。”
傅司年这话仿佛随口一说,可在郁朵耳朵里,却莫名感觉意有所指。
提谁不好,就提这三个和她有点‘绯闻’的男人。
郁朵靠在傅司年身侧,越发‘孤苦无依’。
“三个月前傅先生在海上游艇遭遇爆炸,如今却完好无损站在这,想来是傅先生命大,不过那三个月,傅太太伤心欲绝,您的秘书更是从您的保险箱里找出一份遗嘱,我不明白傅先生为什么会将自己百分之三十的财产送给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女人,傅先生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虞洋这话一说,周遭的人也都窃窃私语起来。
虞洋这话若是为了郁朵打抱不平,确实没错,但这细细说来,也是傅司年的私事,他的财产交给谁,或是不给谁,都是傅司年的自由,郁朵或许有这个质问的资格,但虞洋和郁朵是什么关系,有什么资格在这质问傅司年?
“虞先生,其实这件事,我根本没有回答你的必要,但是为了不让我的妻子误会,我还是向她解释清楚,”傅司年握着郁朵那戴着戒指的手,说“遗嘱是我的助理乔桉伪造的,这件事我已经报警,交由警方调查处理,相信不久,就会有结果。”
“伪造?”有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就说,傅先生的人品不可能那么低劣,怎么可能不顾傅太太的感受在外和其他女人有不正当关系!”
这话一说,附和声无数。
郁朵终于明白傅司年带她来这宴会的用意。
不仅仅是要昭告天下‘朕还活着’的消息,更是要澄清自己婚内出轨的名声,毕竟傅司年若是人品低劣,对公司发展不利。
而且,傅司年不是一直在争取十佳杰出青年吗?
一个背着婚内出轨名声的男人,可拿不到杰出青年的称号。
“我这么解释,虞先生明白了吗?”
虞洋硬挤出一抹公式化的微笑,“明白。”
在误会傅司年婚内出轨时,虞洋内心是深深的愤怒,但他心里清楚,傅司年婚内出轨,伤害了郁朵,他就有机会让郁朵再看到他的好,让郁朵对傅司年彻底失望,他还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