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年身形宽阔,横挡在郁朵身前,挡住了面前所有的光。
郁朵心跳更甚,以一副不可置信且略带震惊的目光看着傅司年,放在身后的手不知所措地捏紧了门把手,霎时间以为自己幻听了。
……这是傅司年说出来的话?
“你……”
“我什么?不是你说的吗?身价两百亿,长得帅气,事业有成,这么优秀的男人,你还能找到第二个?”
……就事论事,虞洋也不错,长相帅气,留学归来,性格温和,虞家家业虽不如傅氏,但也算数一数二,怎么就找不到第二个了?
当然,这话郁朵也就在心里说两句。
“如果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会尊重你,信任你,我愿意学着去做一名合格的丈夫,承担丈夫该承担的责任,你会放弃现在离婚的念头吗?”
郁朵登时心乱如麻。
从医院回来之后,她做了一整天的心理建设,做好了今晚上和傅司年摊牌离婚的准备,也认为傅司年在听到自己摊牌说离婚的事,必定暴跳如雷,可哪里知道今晚上傅司年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对她深情款款说了这么一番话。
“我知道你对我很失望,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以后我不会轻易让你失望,我也希望你能对我坦诚相待,”
傅司年那双似乎能把她看穿看透的眼睛一瞬不瞬望着她,迫切想得到一个答案。
郁朵思绪来来回回,最终说出一句:“我考虑一下……”
“行。”傅司年说。
————
夜色愈浓。
整个别墅陷入一片浓郁黑暗的沉静,傅司年书房的门悄悄开了一条缝。
一束光沿着那条缝照进书房,看清了书桌后人的轮廓。
郁朵从这束光中露出半张脸,她支支吾吾,说:“离婚的事……先放放吧。”
良久,隐匿在书房书桌后的傅司年才低声‘嗯’了一声。
郁朵轻轻将书房门关上,在纠结以及忐忑不安的表情中,长松了口气。同样,在黑暗书房内的傅司年往后轻松一靠,松开紧握着的座椅扶手的手,全是水渍汗意。
离婚危机就此揭过。
————
郁朵知道,她怀孕的事瞒不了多久。
昨天她去检查的医院院长和郁国辉有点交情,怀孕的事,那院长定会和郁国辉提起。
果不其然,翌日下午郁国辉就带着郁夫人上门来了。
自傅司年回来后,这还是郁国辉和郁夫人第一次上门来,因着生意场上的关系,郁国辉和傅司年见过几次面,两人聊过几次,倒是郁夫人,一直不大喜欢傅司年,每每见着傅司年,心里总想着当初郁朵是为什么嫁给的傅司年,但又碍着商场上傅氏的强势,她也不能给傅司年脸色看,总是能躲则躲,能避则避,免得糟心。
可这次不同,传到她耳朵里,郁朵怀孕了。
郁夫人立马和郁国辉来了傅家。
只一眼,郁夫人就看出郁朵那肚子不像是三个月的,她悄悄问郁朵,“几个月了?”
“三个月。”
“你可别骗妈妈,你这肚子,两个月我都嫌大。”郁夫人看了眼在茶室喝茶聊公事的傅司年和郁国辉,低声问道:“你和妈妈说实话,这孩子,是不是傅司年的?”
“是他的。”
“你得和妈妈说实话,那医院的院长和你爸爸有点交情,到时候可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