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道,“前些日子我问过齐周,齐周说咱们可以……”秦御贴着顾宁舒的耳朵小声说了那两个字。“如今孩子已经两个多月了,我们总不能晚上什么都不做,光看着孩子,你看如何?”
顾宁舒脸都快冒烟了,她觉得不如何,“秦御,你怎么这么……两个孩子还在这儿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啊,你真是让我说什么才好!你还问齐周,什么都问齐周!你怎么不跟齐周过去!”
秦御道,“我就说,和你商量事情你是不会同意的,还摆一堆大道理出来。”
顾宁舒压着声音道,“这是普通的事情吗,你不要以偏概全。我才没有呢,是你非要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秦御道,“天地伦常,怎么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娘说得对,你是该多看看我。”
秦御拉过顾宁舒的手放在膝盖上,他的手又大又热,顾宁舒被他攥了一会儿手心就开始出汗了,她想抽又抽不出来,动静大了又怕把两个孩子弄醒,“松手啊,我热!”
秦御道,“到底是你热,还是心里热,只要你点个头,我就把手松开。”
“混蛋,你!好好好我点头点头行了吧,松手!”顾宁舒点了点头,反正又没说点了头就必须做什么,点个头有什么。“我点了,松手啊。”
秦御听话把手松开,顾宁舒揉揉手松了一口气,又往旁边挪了挪。秦御没跟上去,隔着窗帘望向窗外,气定神闲。顾宁舒暗暗咬牙,心道,“我就不信了,两个孩子在一边,你还能……”
到了秦王.府,秦禄道,“世子,世子妃,琼州来了一封信。”
顾宁舒道,“琼州的信?是二少爷的吗,送到了栖闲堂?”
秦禄道,“嗯,表姑娘的信,是给您的。”
顾宁舒道,“送云水轩去,我看看。”
信封里装了一张请柬,顾宁舒把请柬取出来,看完,对秦御道,“瑶光要成亲了,同陆二公子!”顾宁舒又打开里面的信,认真读过,“日子在半个月后,她希望我过去。秦御……我想去琼州看一看。”
不去琼州,心事难消。顾宁舒也并非全是为了徐瑶光的婚事,她想去见见徐安然,她隐隐有种感觉,她穿越过来不是偶然,这个世界真的是一本书吗,周围一切全是靠作者的一支笔吗。如今这样,难道到了书里的时间点,靠着一支笔就能把一切抹掉,人是纸片人,最后一切又变成那八个字——只有愧疚,绝无感情。
秦御道,“好,我同你去。”
琼州也是边城,徐家便驻守在琼州。琼本有美好之意,可因为和“穷”字同音,琼州又称穷州,倒也不是说琼州多么山穷水恶,边城之地自是比不得盛京繁华。人烟稀少,荒凉偏远,好在民风朴实,自得其乐,这点,和豫州倒是相像。
半个月时间不多,徐瑶光本以为顾宁舒还在豫州,豫州琼州两地离得很近,所以才邀请顾宁舒参加她的婚礼,但没想到顾宁舒已经回了盛京,这信才耽误了。
本个月时间不多,加上路上耽误的时间,将将在婚礼头一天赶到了琼州。顾宁舒还真怕赶不上,路上还不能太快,不然两个孩子受不住,顾宁舒抱起秦年年亲了又亲,“年年乖哦,是不是坐车坐累了?”
秦御道,“你看他像雷的样子吗?”
秦年年车上睡得特别踏实,醒了之后便开始闹腾,孩子快三个月了,秦年年已经掌握了一个新技能,那就是翻身,翻得还不是很溜
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