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声了,顾宁舒笑了笑,心里记着明日让小厨房备蛋黄酥。
第二日,秦年年秦尾尾如愿吃上了蛋黄酥,两人坐在罗汉床上,在床上的小桌子上垫了帕子,誓不漏半点渣渣,秦尾尾吃的好开心,“好好吃哦,明天还可以吃吗?”
秦年年道,“尾尾,你应该学会知足常乐,这蛋黄酥可是哥哥上了一日的学换回来的,今天能吃,明日不一定能吃,你吃这个的时候就好好吃,不要想着明日还能不能吃,知道吗?”
秦尾尾眼中带着懵懂,她只是想吃个点心,哥哥为什么说这么多。“哥哥,那你明日就不乖乖上学了吗?”
秦年年一本正经道,“尾尾,你知道上一天学多累吗,听先生念一个时辰的书,然后再写一个时辰的字,下午呢要去扎马步,学剑。你看看外面这么大的太阳,晒在身上热不热?”
秦尾尾道,“那肯定热呀。”
“所以啊,上课很不容易,又累又热又无聊又枯燥,哥哥完全是为了这块蛋黄酥,不然铁定坐不住的。”
秦尾尾道,“那是好惨哦。”
秦年年抱着茶杯喝了一大口水,润了润嗓子,他觉得好受多了,“那你呢,你这一天都做什么了?”
秦尾尾道,“娘亲早晨喊我起床,起床之后呢就吃早饭,吃过早饭带我去了小花园散步,看了看荷花。看过荷花之后我就去看书啦,看了一个时辰的书景明姐姐就叫我吃小点心。
吃过小点心之后教琴的师傅就来了,学了一个时辰的琴就吃午饭啦。”
秦年年有些懵,剩下的半块蛋黄酥都不顾着吃了,“……那,那下午呢?!”
秦尾尾啃了一口蛋黄酥,慢吞吞地咽下去,“下午,下午就午睡啊,然后娘亲喊我起床,起了床之后喝了一杯绿豆沙,喝完绿豆沙去外面转了一圈,然后就回屋里写字画画啦,也没干什么,好没意思的,不如出去玩有意思。”
秦年年膛目结舌,“好没意思?尾尾,你这叫好没意思,你知道你亲哥哥,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兄妹俩屋子离得近,但秦尾尾每天起来之后就没见过秦年年,哪里知道秦年年过的是什么日子,秦尾尾诚实地问,“哥哥,你过的是什么日子呀?”
(PS:"小说"首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