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尾尾跟秦年年学了一阵时间,扎马步,打拳,学的有模有样,可是她是偷学,学的时间有限,肯定不能像秦年年一样。秦尾尾心道,“要是那么短短几日就和坏哥哥一样了,肯定会被爹爹成天揪着扎马步打拳的,然后长此以往,舞刀弄枪上阵杀敌,成为豫州城唯一的女将军。然后就长得跟爹爹一样,算了,还是娘亲比较好,爹爹肉硬,娘亲香香软软的多好呀。”
秦尾尾虽然年纪小,但也知道爱美了。
用过饭,秦尾尾跟着秦御去学堂,学堂离得不远,秦尾尾找到秦年年的位置坐下,把书本作业放好,安静地等着傅先生进来。不多时,傅先生就进来了,一个一个检查昨日留的作业,倒不是写的东西,而是背诵。留的是《论语》中的一段,又长又难懂,满篇的之乎者也。秦尾尾喜欢看书,什么书都爱看,就算看过好几遍的书也能再看几遍,和秦年年不一样。
秦年年看过一遍学会了之后不必再看了,喜欢那些游记杂技,最讨厌的就是干巴巴的字。而秦尾尾爱看书,记东西也快,就算是之乎者也也能看的很入迷。
抽到秦尾尾的时候,秦尾尾站起来,把手背到身后,看了傅先生一眼就开始背。秦尾尾吐字清晰,抑扬顿挫,无比流畅,跟前面几个背的磕磕绊绊的一点都不一样。她声音清脆,连个错字都没有,单凭听觉感受,甚至比傅先生摇头晃脑地念经好听地多。
傅先生念书的时候虽然也该顿地顿该停地停,但语气平稳连个起伏都没有,让人听着就像睡觉。
秦尾尾恐慌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了下午,她跟着师傅练武,时辰到了都没说要回去,“师傅,再练一会儿吧,时辰还早呢。”
坐学堂里的都是四五岁的孩子,听着秦曜宁背书很快就坐不住了……
“秦曜宁今天怎么不一样了,背书背得这么……”
“对啊,他不是最烦这种文章了吗……”
“而且背的好顺啊,以前他也背的好,但和现在不一样,今天有种说不出来的好……”
傅先生咳了一声,“安静听,不许交头接耳。”
秦年年的眼睛也亮了,兄妹俩对视一眼,一人吞了一块点心之后才小声说话。秦年年嘴上抹了口脂,没什么颜色但是亮晶晶的,他头发梳成小辫子,精致地很,头上还簪了粉色的绒花,一身藕荷色的裙子,整个人粉粉嫩嫩。
屋里一下又安静下来了,秦尾尾把课文背完,冲着傅先生点了点头,“先生,学生背完了。”
傅先生目光柔和了许多,“不错。我让你们背书,你们大概厌烦这些东西,心里恐怕还觉得枯燥无趣,觉得讲这些没有用。”
下面坐着的一群小萝卜头连连摇头,“先生,学生没有这样想。”
傅先生笑了笑,没纠结这个问题,“你们年纪小,有些道理对你们来说明之过早,我让你们多背多读是为了日后学习可以理解地更深。秦曜宁,你这篇读了几遍?”
秦尾尾不知道秦年年读了几遍,秦年年记忆力好,读过两三遍就能背下来,但是看傅先生这个态度,她说一两遍的话肯定不行。那要是说多了,难道以后哥哥每篇文章都要看这么多遍吗?秦年年最烦的就是这些了……“学生不记得了。”
傅先生道,“理应如此,读书还数着看了几遍,心不专,读的次数多了,读几次就忘了,大家应该像秦曜宁学习,读书的时候往心里读,不要想那么多,更不要为了作业而读书。”
秦尾尾面不改色地坐下,心里扑腾扑腾地跳,被夸了哦,那哥哥会不会也夸她?秦尾尾只能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