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觉得如何?”
前后荡了两下之后,随着床的上下起伏,轻纱满天飘动,似乎还挺刺激的,阿月心跳都快了几分,这才带着清脆的笑声,连连点了点头,“好玩!”
这种秋千床,她还头一回见呢。
不过……阿月还天真的以为,真的是单纯的那种荡秋千,直到一边荡来荡去,一边换了各种姿势之后,她心下欲哭无泪,以后恐怕再也不能直视秋千这种东西了。
……
此后,赵玹每回拉着阿月坐画舫去蓬莱殿,阿月就感觉肯定没什么好事?
要是让人知道,赵玹在蓬莱殿藏了那么多用来他花样百出的东西,估计史料会记载他荒淫无道贪图美色了吧?
某日,赵玹从外头回来的时候,原本是迫不及待来看他的阿月,却看见阿月脸色异常苍白,目光空洞无物,好似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
赵玹小心翼翼的扶着阿月在榻上坐下,柔声询问,“阿月这是怎么了,谁让你不高兴了,告诉朕,朕帮你宰了他?”
阿月警惕的看了赵玹一眼,犹犹豫豫,许久才道“臣妾又做了噩梦。”
赵玹拍着她的肩头安慰,“别怕别怕,只是噩梦而已。”
阿月含着泪眼汪汪的看着赵玹,“是上回的那个梦,陛下把臣妾囚禁在宫里,还给臣妾脚上带了铃铛……”
赵玹最怕阿月说这个了,自然是赶紧打消她那个念头,“朕不是说过了。只是梦罢了,朕绝对是不会那么对阿月的。”
纤长的睫毛合上,阿月眨了眨眼,一滴眼泪便滑落下来,“当真?”
“当真!”
却突然听见“叮铃铃”的一声脆响,阿月纤长白皙的手指,拈着一串铃铛,呈现在赵玹眼前,流着泪,呜咽着质问他,“那陛下为何要准备这铃铛?”
这铃铛,分明就跟梦里是一模一样的声音,样子也一模一样。
赵玹听见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时候,当时就是心下一沉,面色有些僵硬。
这铃铛,赵玹早就不知道扔在哪个角落里,然后忘得一干二净了,时隔一两年,哪知道会被阿月不知怎么翻了出来。
阿月哭着道“陛下当真有这种打算是么?”
不是给她戴铃铛的打算,而是像梦里那样,将她父兄围困起来,企图一举歼灭的打算。
确实,赵玹已经坐稳了皇帝的位子,前后清除了朝中一切威胁,已经奉为无上至尊,唯一对他还有威胁的就是阿月的父兄,大概是因为一路扶持赵玹起来,有些功高震主那种,不仅遭受赵玹猜忌,还要受到朝中大臣议论,说是第二个孟氏。
阿月自然知道父兄的处境,同时也担心,她梦里的事情成真。
特别是,看见这串铃铛之后,她心下的顾虑更重,大概是已经怀疑,赵玹现在都在暗中谋划,怎么除掉她爹爹了。
赵玹心下生疼,拉着阿月禁锢在怀中,凝重的呼吸着,坚定道“朕确实有这个打算,想让阿月戴上这铃铛……”
阿月心下一沉,眼泪便啪嗒啪嗒的掉落下来,哭得是梨花带雨的。
所以赵玹当真想……
赵玹却道“朕也和阿月做了一样的梦,梦见阿月被人害死了,梦见朕被你爹谋朝篡位了。”
阿月愣了愣,倒是不知道那个梦,后续还有这种内容。
赵玹捧着阿月的脸,认真的和她对视凝望,目中只有柔情款款,道“不过那些只是梦而已,就为了提醒朕不要将事情发展到那种地步,朕一直在想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