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住。
带着傅文石走进房间后,孟明知帮傅文石搬来了一个小凳子:“床上坐不开人,就委屈一下傅哥了。”
“不委屈不委屈。”傅文石急忙摇头。
能有个凳子坐就很不错了,傅文石原本以为自己要站着请教完所有数学题。
见傅文石坐在桌子对面,孟明知翻开傅文石手里的本子,又把自己的练习本拿出来,把这道题的正确步骤给傅文石看了一遍:“傅哥,答案上的步骤和我写的步骤差别不大,但我写的步骤更加详细一点儿……你看看能不能看懂。”
说着,他把自己的练习本递给傅文石。
傅文石接过的时候,忽然觉得心中一荡,鼻尖似乎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冷香环绕着他。
他尽量自然地深吸了一口气,却又觉得自己好像是闻到了香味,仔细嗅的时候,这香味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傅文石想开口问问这是什么味道,但他又觉得不太好意思,于是把快要溢出嘴边的话收了回去,低头看起了孟明知的练习本。
而孟明知则起身去拿放在另一边的语文错题本。
因为是在家里,所以孟明知穿得不是很多。
在这个时代背景下,男性在家待着,为了凉快基本穿得都是宽松的工字背心,孟明知也不例外。
当他回身去拿东西的时候,傅文石鬼使神差地同时抬起了眼,正巧看到孟明知后背那因为用力而稍微隆起的肌肉。
他后背的蝴蝶骨也因着这个拉扯的动作而稍微凸起,显现出了一种绝佳的形状。
傅文石手里的本子直接落到了桌面上。
孟明知伸手把语文的错题本拿回来,然后重新坐在傅文石的对面,翻开错题本,皱着思索着要询问的问题是哪几道。
看到孟明知回来,傅文石急忙把目光重新挪到面前的本子上,可原本他能看懂的符号和公式,在此时都变成了一片混沌,乱成一团。
“明知,我有些地方还是不太理解。”许久后,傅文石为难地抬起头来,目光隐晦地略过孟明知的肩膀。
孟明知的肩膀弧度很好,是标准的直角肩,连带着他的锁骨也很漂亮,有时候他稍微往后靠着坐下的时候,因为耸了耸肩膀,锁骨处便清晰地出现了一个深陷进去的池塘,光线投射下去的阴影都带着性感的味道。
傅文石只是匆匆瞥了孟明知两眼,就好像是被灼烧到了一样飞快地移开目光。
孟明知却没想那么多,他伸手把傅文石手下的作业本拉到中央,询问傅文石:“傅哥,你哪个部分不太理解?”
“呃……”傅文石顿了顿。
他刚才只顾着看孟明知了,根本没注意到作业本上写了什么,此时一听到对方的问话,心头就是一阵紧张。
不过傅文石脑筋转得很快:“明知,你都给我讲一遍吧,我也好仔细捋一捋过程,以防有的地方我不太理解。”
“好。”孟明知不疑有他,直接把身子往前挪了挪,顺带着把作业本也推到了傅文石近前,方便他看清上面的内容,然后用铅笔尖点着本子上面的过程和公式,给傅文石一点一点讲解了起来。
听着孟明知标准温和的声音,傅文石努力让自己从走神的状态归来,好好听孟明知讲的内容。
幸好孟明知讲的很仔细很慢,所以即便是有些心不在焉,傅文石还是理解了这道题的意思。
“我明白了。”他颔首,旋即拿起笔,把答案又看了一遍,接着坚定地点头,把话又说了一遍,“我明白了。”
既然已经把数学题讲完了,孟明知见傅文石合拢了本子,